付晚饭,果然还是得问警察。”这家店是长谷部推荐给松宫。
松宫也吃口山药泥麦饭。山药清香配以汤汁,确实美味无比。“毕竟,‘被抛弃’这种话很难启齿吧。”松宫用筷子分开红鲑肉。
“你说姑姑吗?”
“嗯。”松宫点点头,“算下。芳原亚矢子女士说她年过四十,母亲遭遇车祸时她六岁,父亲因此回归家庭。那,事故至少发生在三十四年前,而今年三十三岁。”
“这说,事故发生时你还没出生?”
“对,当时妈很可能已有身孕,然而在这种情况下,那个男人却回原来家。这只能用‘被抛弃’来形容,对不对?只是她不能对生下来儿子这说,所以才谎称丈夫死。”
“合情合理,不过有几个疑点。”
“什疑点?”
“如果个男人能满不在乎地抛弃怀有身孕情人,他会在遗嘱里承认你这个儿子吗?还有,这个人回归原来家庭后直照顾因车祸瘫痪妻子,不认为个朝三暮四、举止轻浮人会这做。”
“话虽如此,这个男人确曾经抛家弃子,在外面有别女人。没法信任他。说是回归原来家庭,难保心里没打什算盘。也可以这想,他是上门女婿,本来没资格继承旅馆,妻子意外瘫痪,扇通往继承人之路大门就此向他打开,于是他重新戴起好人面具,回归原来家庭。”
“好吧,倒也不是不可能。”
“认为可能性很大。”
加贺停下筷子,歪着脑袋,面露不解。“不过……”
“怎?”
“很久以前,曾经听姑姑提到过你父亲。你小时候不是打过棒球吗?”
“嗯,初中毕业就不打。怎?”
“你说想打棒球时候,姑姑有点吃惊,因为你身边很多朋友都踢足球,而你看电视里高中棒球比赛后,说自己也想打。”
“小时候事记不大清,差不多是这样吧。所以呢?”
“姑姑听以后,觉得血缘这东西果然不是随口说说,因为你父亲也喜欢棒球。他高中时代是棒球部接球手,曾想进军甲子园。”
松宫正把筷子伸向装菜小碟,突然停住。“这事可从来没听说过。”
“也只听过次。关键是,姑姑说这话时表情看上去挺高兴,是那种看到你很好地继承你父亲基因而开心表情。如果她认为自己被抛弃,应该不会那样快乐。”
松宫略有些动摇。加贺观点犀利且有说服力,他不知该如何反驳,只好左右张望。
“人总有各种隐情,们不可以妄下判断。”加贺拿起筷子夹菜,宽慰似说道,“说仅供参考,你不用放在心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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