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视车窗时候,再次听到同样声音。“不,很快就结束。”看来,应该是绕道去后备厢那名警官正在对同事说话。
“那个,这辆车……”探出身子,凑到驾驶席旁边。很想向沟口确认这辆车到底是不是偷来。但与此同时,警察也回到窗边。
“没什问题。”他对沟口说。
“是吧,就知道没问题。”沟口理直气壮地应声,然后转动钥匙,点燃引擎。
车子刚走出不到百米,副驾上太田就记起来双手还是自由状态。
“沟口先生,给她捆起来吧。”
“不是给她捆起来吧,是当然要捆起来,快点儿!”
“是啊。”太田说着,又“啊”声。紧接着,抱起头。正奇怪他在干什,却听到他带着哭腔说:“对不起,没有胶带。”
“没有?刚才还有那多。”
“好像忘拿。”
“放哪儿?”
“就是们把这女人塞进车里时候。当时沟口先生不是抓着她手腕,给缠上胶带嘛,然后把嘴巴也贴上。最后沟口先生不是说:‘把她塞到后座上去。’嫌胶带拿在手上不方便,就放到车顶上。”
“那时候,胶带就在车顶上?”
“是。然后,把她塞进车里。”
“那之后不把胶带从车顶上拿下来可不行哦。”
“嗯,是不行。可是偏偏忘拿,直接把车门关上。”
“那,胶带就被扔在车顶上,对吧?”
“车子开动,胶带就会滚下去。所以,没有。”
沟口做好几次像深呼吸样叹息,应该是在平复自己情绪吧。但凡领着个无能部下上司,可能都要与这样压力作斗争吧。不会儿,沟口说:“好,知道。”那是强装镇定、故作开朗语调。或许他已经意识到,就算对徒弟失败唠叨得再多,也纯粹只是浪费精力,根本不会有半点成效,还不如积极解决问题。“很好,知道。先停车,然后把女人塞到后备厢里。这样们就不需要胶带。”
“真不愧是沟口先生。”太田高兴地说。
原来如此,还有后备厢这招啊。也感慨起来。
“那就停在路边。”沟口转动方向盘,车速慢下来。刚把车停下,沟口就打开后备厢。太田马上下车,把从车里拽出来。下子撞到车身上,痛得不得。鞋跟估计就是那时候折断吧。
太田拽起手,把拉到车后面,叫钻进后备厢里。
可是先行到达沟口却瞪大眼睛盯着里面,动不动。“喂,这钱到底是怎回事儿?”他惊呆。
太田定睛看,可能是发现钞票,吓得他松开手。
于是,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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