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往舞台方向走,边说:“不穿,反正个大老爷们,不怕看。”
刘飞卓小声嘀咕句:“那人家看看你裆你激动成那样?”接着被小雅拍巴掌:“赶紧滚。”
直到乐队上台,舒茕才回来。舒清朗看看她微微泛红脸,问:“喝酒?”舒茕摇摇头,说句:“没有,可能是太热。”说完便坐在他身边定睛盯着舞台看。
袁来果真是光着膀子上台,他抱着贝斯边弹边唱时候不自觉往舒清朗方向看好几次,对上舒清朗目光又慌忙躲闪到边。
袁来皮肤细嫩白`皙,等他唱完歌下来,右边肩膀已经被贝斯背带勒红片。
袁来坐在舒清朗另边,不自然开口问他:“……你今天怎喝酒?”
“今天打车来。”舒清朗说:“要吗?”
袁来“嗯”声,接过他递来酒杯,喝口。又犹犹豫豫看着他半天,副想说什又开不口样子。
“怎?”舒清朗问:“想问什就问。”
袁来这才说:“……那个,刚才没骂你。”
舒清朗说:“啊,知道啊。”
袁来点点头,又闷头喝口酒。
袁来上台前就喝喝不少,刚刚唱歌时候只顾着尴尬,也没来得及注意自己喝没喝多。这坐下来才喝没几口,竟然就觉得有点上头。他赶紧放下手里杯子,心想不能再喝,再喝又得在舒清朗面前丢人。
袁来斜靠在沙发上,偏头看着舒清朗。舒清朗双腿交叠搭在沙发前,放松倚在靠背里。手拿着玻璃杯小口小口喝着手里酒,看上去……和刚刚那个盯着他裆看同性恋大相径庭。
袁来挺瘦。他就这裸着上身靠在沙发里,身子微微弓起些,光洁平坦小腹上没有条褶皱。袁来半撑着头,眼神有些缥缈盯着他看。
舒清朗忽然对上他目光,袁来可能是喝点酒反应有些迟钝,竟然半天也没躲开眼,就这直勾勾盯着他。
舒清朗伸出手,在他面前晃晃:“醉?”
袁来还保持着相同姿势没动,偏着头不由自主问他:“你为什喜欢男?”
舒清朗没想到他会突然问这句,想想还是回答:“不知道。可能是因为对女没兴趣吧。”
袁来眼神里有些迷茫,又问:“你怎知道对女没兴趣?”
舒清朗说:“……看A片对女硬不起来算吗。”
袁来更迷惑,怔怔说道:“看片有时候也硬不起来……”
“……啊?”
“他们亲嘴儿就软。”完袁来又补上句:“太恶心。”
舒清朗看着他,没说话。
“王奕他们老笑话是处男,其实是不想,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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