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手啊!不会自己点?”
“啧,宝哥哥点烟是甜。”王奕嘿嘿笑。
“滚滚滚,别几把恶心。”袁来又从烟盒里拿出只烟,点燃叼在嘴上,在刘飞卓如饥似渴眼神中,将打火机塞进烟盒,连盒扔给坐在架子鼓后时遥。
自打刘飞卓被女朋友勒令戒烟以后,身边这群没义气家伙便幸灾乐祸跟小雅化作同战线。他只得气哼哼从兜里掏出片口香糖狠狠嚼两口。
“宝哥,记得你是不是也会敲架子鼓?”王奕把燃尽烟头捻在烟灰缸里,突然开口问道。
这话出口,连时遥都不禁扭头望向王奕。
刘飞卓伸肘捅他下,小声说道:“你这是准备做什幺蛾子?时遥虽然不大爱说话,但怎说也跟们风风雨雨在块四年,你他妈……”
王奕无语道:“你在说什玩意儿?没说要换掉时遥。”他看看袁来,见袁来也是脸不解,又望向时遥,这才说道:“不行这首让遥儿唱呗。”
两人先是怔,立刻反应过来。
自打父亲离世,母亲再嫁后,时遥就个人生活。早些时候她妈还会偶尔回老房子看看她,给她卖身衣服做顿饭,后来在新家生活稳定,过来次数也越来越少。到她上高中以后,他妈就很难再想起自己还有个女儿。就算哪天想到,也只会给她打些不足以维持生活生活费罢。
因此,时遥高中时候就需要自己出来赚钱养活自己。街上餐馆小店都只要全职,而她白天要去学校。最后只得找个清吧,每天下晚自习就得匆忙赶过来兼职服务员。
酒吧之前驻唱歌手说是要去参加什选秀节目,毅然决然辞职。老板不得已,只得贴招歌手广告在门上,广告上薪资待遇栏,唰下晃到时遥眼。她抱着试试看态度找到老板,老板实在没想到平日里闷不吭声时遥,嗓音竟这特别,这……惊艳。
袁来他们哥儿仨第次见到时遥就是在这儿。
束光冷冷清清洒在圆台上,宛如在台前拢上层白纱。时遥就安安静静坐在圆台中间低声吟唱着首他们叫不上名字英文歌。旋律如泣如诉,说不出悲伤寂寥。
王奕作为个标准颜狗,下就被她吸引住。时遥唱完歌,收话筒架下台,他在二两马尿驱使下不由自主追过去,企图问个联系方式。时遥就是在被王奕堵在酒吧后门小巷时晕倒,这下可把王奕彻底吓清醒。
三个人手忙脚乱把时遥送进医院,医生检查完说没什大事,只是低血糖加过度疲劳导致短暂失去意识。王奕这吊在嗓子眼心这才掉回肚子里。
再然后就是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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