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
时遥看眼王奕,王奕‘好心’解释道:
“前天晚上你走没会儿,飞卓送小雅回家也先走,结果就他妈把跟这个醉鬼丢块儿……”声情并茂还原前天晚上发生切,并着重强调法医同志面对那坨呕吐物时青转紫又转青紫脸。
“靠,宝哥那嗓子嚎得,连法医大哥那种见惯大风大浪人吓得都抖三抖。”
这下就连向喜怒不行于色时遥都没忍住勾勾嘴角。
袁来咬牙切齿道:“快别提。早上才被爹揪去公安局做什遗体告别。那死人就搁眼前盖着白布,在前头真诚祷告着呢,那法医就在后面笑……”
想到这儿他才突然意识到:
“那法医……该不会报复呢吧?”越捉摸越觉得自己猜测是正确:“说怎别人都不让进,他过来见就让进呢。`操!感情是故意想看笑话!”
等刘飞卓过来时候,三个人已经点好外卖边吃着烧烤边喝上。
“你们竟然不等哥哥?”刘飞卓从袁来已经递到嘴边手上抢下最后串蜂蜜鸡翅。
“操!敢动老子翅膀,老子要毁你整个天堂啊啊啊!”
袁来边喊着边追上刘飞卓就是通,bao揍。
“哎哎还给你还给你!”
刘飞卓从嘴里吐出个完整鸡翅骨架,作势要递给袁来。
“滚啊!!你真他妈恶心啊!”袁来嫌弃后退步。
“怎这会儿才来?小雅呢?”王奕递给刘飞卓串腰子,脸坏笑道:“快补补。”
刘飞卓接过来啃口,嘴里嚼着肉含糊不清说:“媳妇儿家不是不同意俩好吗,俩这出来约个会都跟打地道战似得。她本来准备跟过来,结果在步行街被他哥堵着。就自己过来。”
时遥开罐啤酒放在刘飞卓面前,径自拿起自己啤酒与他面前易拉罐碰下。
刘飞卓拿起啤酒,叹口气:
“嗨,还是遥哥懂。不说。来来走个走个。”
等四个人吃饱喝足外面天已经黑透,几个人顾不上消食,准备开始排练。距离音乐节演出总共就剩不到半个月时间,个乐队大概在台上时间是四十分钟,五分钟首最起码也要准备八首歌。时间其实还是挺紧得。
刘飞卓随手在键盘上划拉遍音阶,坐下后问道:“开始吧。先排什?”
王奕和时遥齐齐望向袁来。
“……男孩别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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