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挥动套马杆下子截断狼逃路,大狼吓得哆嗦,但只是稍稍犹豫下,便当机立断改变方向,立即朝最近个羊群冲去。陈阵又没料到,这条狼居然想用冲乱羊群方法,用乱羊来抵挡追马,让追敌无法下杆,再从混乱中寻机突围。
然而,正是狼这犹豫,道尔基快马抓住机会,激出爆发力,飞似地冲到大狼近处,桑杰也冲到羊群正面。大狼刚要转身再次改变路线,只见道尔基上身猛然前倾,伸出长长套马杆,抖出个空心旗形套索,竟然准确地套住大狼短粗脖子。未等大狼缩头甩脖,道尔基又抖杆死死拧紧套绳,把绞索勒进狼耳后面肉皮里,牢牢地锁住狼咽喉。道尔基不给狼点儿喘息机会,猛转马头,倒背套马杆,拽倒大狼就跑。
大狼已毫无反抗能力,沉重狼身使绞索越勒越紧,狼舌头被勒出来,狼张开血口,拼命喘气,嘴里全是血和血气泡。道尔基策马爬坡,这样勒劲更大。陈阵跟在狼后面,看着大狼全身剧烈抖动,已经开始垂死挣扎。陈阵终于松口气,这次事故责任总算能够勾销。但他点儿也兴奋不起来,他眼睁睁地看着条活生生大狼,在这短短几分钟就要战死在草原上。草原无比残酷,它对草原上所有生命生存能力要求太苛刻,稍稍迟钝笨拙点儿就会被无情淘汰。陈阵心中涌出无限惋惜,这条大狼在他看来还是非常聪明强悍,要是在人群里,有这样智力和勇气,哪会被淘汰?
等马爬到半山坡,大狼身体已抖不动,但还在喷血喘气。道尔基跳下马,双手迅速拽套马杆,不让狼站起身。等把狼拽到跟前,又把扣在手腕上马棒抓在手里,急忙狠砸狼头,并从马靴里拔出蒙古刀,刀刺进狼胸口。等陈阵跳下马,狼已断气。道尔基踢狼两脚,见没有点儿反应,便擦擦满头汗,坐在草地上,点支烟,吸起来。
桑杰跑过来看看死狼,夸两句道尔基,便去帮道尔基往家圈羊。陈阵跑到自己羊群旁边把羊拢拢,拨正羊群回家方向,又跑到山坡上看道尔基剥狼皮。夏季天热,怕狼皮捂臭,般不把狼皮剥成皮筒子,而像剥羊皮那样把狼皮剥成摊开来大张。当陈阵下马时候,道尔基已经把狼皮摊在草地上晾晒。
陈阵说:还是第次亲眼看到套狼脖子杀狼呢,你怎就这有把握?道尔基嘿嘿笑说:早就看出来,这条狼有点儿笨。要是机灵狼,套绳刚碰到狼脖子,狼就甩头缩头。
陈阵说:你眼力真厉害,算是服你,就是练上三年五年,也练不出你这两下子。
再说马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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