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已是人困马乏,包顺贵、巴图和杨克忽然听到不远处传来阵枪声。三人循声望去,只见东边山梁上竟然出现两条狼。两条狼刚刚跌跌撞撞跑上山梁,发现这边也有人马狗,于是便拼命往处岩石突兀山头上爬。巴图用望远镜看看说:大狼群早就逃走,这是两条跟不上队老狼。包顺贵兴奋地说:不管老狼还是好狼,扒下这两张狼皮就是胜利。巴图边追边嘀咕:咋看不出,你看两条狼后半身狼毛还没脱干净呢,可怜呐。
山梁两侧猎手和猎狗全部追向山顶。两条老狼大小,大那条左前腿不能伸直,好像是在以往战斗中被猎狗咬伤脚筋。另条小像是条老母狼,瘦骨嶙峋,老得毛色灰白。巴勒、二郎和其他猎狗,见到两条狼是老狼半瘸狼,不仅不加速,反而有些迟疑。只有条刚成年猎狗以为可占到便宜,便不知深浅地冲上去。
两条狼跑进遍布风化岩石地段,那里山势复杂,巨石突兀,碎石虚叠。狼每走步,就发出碎石垮塌哗哗声响。马已难行,猎手们纷纷下马,持枪持杆,三面包抄。久经沙场巴勒和二郎步幅小,吼声大。只有那条争功心切愣头青,全速猛追,叫都叫不回。只见那条老公狼,刚刚跃上块巨大方石,便以两个后爪为轴,冷不丁地来个180度全身急扫,将那条正跃在半空,眼看就要落到方石上猎狗打偏航道。只听声惨叫,猎狗坠入石下,仰面朝天地卡在两块柱石之间,伤虽不重,但人时很难将它拔出来,只好任它在那里哭叫。猎狗们全都紧张得竖起鬃毛,老母狼趁机嗖地钻进个石洞。
老公狼冲到只有两张饭桌大小断崖顶部,此崖东南北三面是悬崖绝壁,面与山体陡坡相连。老狼背冲悬崖独把面,浑浊老眼中凶光老辣呛人,它喘口气准备死拼。猎狗们围成半圆猎圈,狂吼猛叫,可谁也不敢上,生怕失足坠崖。人们全围过去。包顺贵看这阵势高兴地大喊:谁也别动,看!他掰顺刺刀,推上子弹,准备抵近射击。
包顺贵刚走到狗群后面,只见老狼斜身蹿,朝断崖与山体交接处碎石陡坡面扑去。老狼头朝上扑住碎石坡面,用四爪深深地抠住陡坡碎石,头胸腹紧贴坡面,石块哗啦啦地垮塌下去,老狼像是趴在高陡滑梯上般,随着无数碎石坠滑下去;碎石带起无数小石大石,纷纷砸到老狼身上,时卷起滚滚沙灰,将老狼完全吞没、掩埋。
人们急忙小心地走近崖边,探头下看,直到尘沙散尽,也没有见到老狼影子。包顺贵问:咋回事儿?狼是摔死砸死还是逃跑?巴图闷闷说:不管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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