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台上有些冷,已经吹得他缩着背,说:“外面冷,要不们还是进去吧?”
塞林格望着冷清天际线,手机屏幕上跳出句话:没关系,会儿有烟火。
他每说句话就实时地出现在手机屏上,那感觉有点神奇,仿佛塞林格是个AI,手机就是他显示器,可以通过这个读到他机械之心。
“还别说,”说,“们这样起码比两个外国人交流方便多!”
塞林格:你比乐观。
说想想那些失明人,算很好。新年第天不想说这晦气话题,在冷风中搓搓手:“不过都快三点,烟火早就放过吧。”
还会有,这个城市人都是夜猫子。
塞林格手机自此就直留在手里,他自己戴上蓝牙,交谈时他时常看表,也许因为听不见,为好提醒不要错过第束烟火。他腕上那款表还是之前代言过那款潜水表,都好久,没见他换过。
们安静地喝会儿红酒,手机突然震动,屏幕上跳出三个字:要来。
望向天际线,眨不敢眨,怕错过和他起目睹第束烟火瞬间。
万籁俱寂夜空中,束烟火很突兀地静静升起,它拉开场盛大烟火大会,听不见声音,反而能看清每朵花火绽放和陨落姿态。
脑子里全是音乐,从冷清寂静,到宣泄激昂,当天际线方向被灿烂花火铺满时,心里满满都是声音,各种各样声音,各种各样乐器,各种各样旋律……
烟花放很久才结束,就好像出交响曲结束。
数吗?塞林格问。
有点错愕:“你在数啊?”
他点头,手指在阳台扶栏上写个数字。
看着薄薄层雪水中那个被他手指画出来数字,心潮澎湃地想,这真像个告白啊……
“……真是520?跨年夜为什要放520粒烟花?”
问过最令心速狂飙问题,曾经是高中时问学姐那句“明天放学后你有空吗”,这个记录今天该被打破吧。
塞林格手机在阵沉寂后亮起:
因为这个数字刚刚好。
点点头,也许可以继续问下去,可想自己定是红酒喝太多,现在看见切,想到切,都带着雾里看花水中望月红酒滤镜,并不是塞林格真实想法,他来陪跨年也许就是不想个人孤零零过新年,带看烟火也许就是不想闷在屋子里,烟花520粒也许就是因为太少话不够热闹,太多又太吵。除此以外他个直到世界尽头直男,还能有什别想法?
不想让酒精接管,在就要完美谢幕前做出什让后悔事来。
——
们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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