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看着女孩醉酒后越发显得单薄脆弱背影,心里想着什,他可能也怀疑过董佳是不是真弄丢钥匙,也想过走之,但是他又想到她在舞台上充满生命力样子,想到那样有生命力女孩却住在这间简陋出租房里,想到她差点受伤无法继续梦想左腿……他决定不去怀疑她,无视她表演和欺骗。
不可能送她去酒店,也不可能贸然打给董佳手机上其他完全不知根知底人。他肯定想起过,有那刻手指或许都划到手机上名字,不管是因为什原因最后没有找,肯定有他自己顾虑,那就只能带这个女孩回去。
“那天晚上他就坐在床边听说话,迟南你懂吧,在你最落魄时候,有个人这样安静地听你说话,还是……还是你喜欢人,真觉得很感激,好像这几年从没对人说过委屈都对他说……后来就睡,醒过来时候看见头绳挂在床头,也以为是发生什,可是坐起来就知道什都没发生,衣服上扣子都没有松开颗。”
能乘人之危那就不会是塞林格。
“其实根本没奢望过什,有过这样个和他促膝长谈夜晚已经很满足,但是第二天塞林格忽然问是不是真很想站上国家大剧院舞台……”她深吸口气,“怎可能不想?”
是啊,怎可能不想,是明白,面对塞林格抛出暗示,她说不出那句不想。
于是说她想,做梦都想。
“他说可以帮你,但有条件。”
心情已经很平静,不管那是什条件,都不会是出格条件,那定是为董佳着想才必须提出条件。
“条件有三个,是必须戒酒,二是不管他要求做什,都必须照做,三是不可以问为什。”董佳顿顿,说,“他让必须戒掉酒,不能再颓废下去,因为有人会担心。会有什人担心啊?爸妈都巴不得在外面自生自灭。当时可能真头脑发热,甚至幻想他是不是对有那点好感,是不是也会有那点担心。想问他为什帮,但他已经说过不可以问,就只好什都不问。想过他要不然就是真有点喜欢,要不然就是只是想找个床伴,前者大约是奢望,但后者也不在乎,挺愿意,就算最后他没能真帮到。可是偶尔,当提出这样暗示时,他都好像听不懂。可是除这个,他又真对很好,不许酗酒,帮着戒酒,沉浸在自怨自艾情绪里时他会陪去看舞剧,看舞剧时候他有时能困得直接睡过去,想让他看跳支舞时他却可以安静地看完,跳完问他跳得好不好,却又说他不懂怎样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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