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睡整天,第二天时感冒症状缓解不少,只是耳朵还不舒服,左耳已经完全听不见,右耳因为感冒缘故现在听什都嗡嗡作响,心想这莫非是让提前适应下吗?
晚上十点过,突然接到塞林格电话。
“迟南,你感冒怎样?”
“吃药睡觉没事,有什事吗?”这晚打电话是有事吧。
出乎意料,塞林格那雷厉风行人竟然犹豫蛮久,半晌才沉口气,说:“你能来趟会所吗?”
有点意外他在那儿,不过如果不是遇到什棘手事他通常不会找,更何况是在休假期间。
说半小时后到。
“不用这急。”塞林格说,又说,“今天外面很冷。”
“啊是吗?”没出门都没怎发觉。
“穿厚点儿。”
手机那头说,正好推开阳台窗户,股冷气袭来,好像和他声音撞到块儿。
——
等赶到会所,就注意到外面停着两辆可疑车辆,也瞄到两个靠在车门边喝咖啡狗仔。为什又来盯梢塞林格想不通,离上次爆料也过去半个月,不应该还有什遗留问题吧。好在狗仔也不多,打个电话给塞林格,他便让会所人放进去。
他在负楼酒吧,可能因为是高级会员制缘故,今天又不是周末,酒吧里稀稀拉拉没几个人,眼就看见沙发后塞林格,他旁边沙发上躺着个人,看不太清,只看见他只手按在对方身上,他现在身上只穿着件橄榄色高领毛衣,那件告诉阿岚是在超市买浅灰色风衣正盖在身边蜷缩人身上。
有点忐忑地绕过沙发转角,看清躺在沙发上人,松口气同时又有点吃惊。是阿岚。
“他怎?”
“被甩。”塞林格说,右手始终按在阿岚身上,不得不按着,因为阿岚很不安分,但是这个语气也太无情,听不出点同情关心。
塞林格好像看出在想什,说他也不是第次,甩到100次自然就乖。阿岚似乎是听见,嚷嚷着谁会被甩100次啊!又不是樱木花道!说着就抗议地抬起脑袋,被塞林格手掌又摁下去。
“躺好。”
感觉塞林格显然不是让来安慰阿岚,他看着就不怎想安慰失恋醉酒队友。猜门外记者大约是冲着失魂落魄阿岚来。
“不好意思,你这两天放假还打给你,本来是打给阿海,他手机不知道怎关机,打给季诗人又直没来,现在外面来几个记者,不方便送他出去。”
塞林格身高比较惹眼,阿岚个子比高不多少,给他换上衣服,捂捂遮遮还是可以蒙混过去。
塞林格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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