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还在末尾自作主张地加两句反复。坚定感觉有,但还不够精简,个别地方还能再整理下……
光顾着思考整理,十几秒后才察觉自己还霸占着钢琴椅,忙要站起来,塞林格却按住肩膀:“再弹遍吧。”
琴身倒映上,他放开按在肩上手。
从头到尾又再弹次,进入Bridge时,随着对歌曲熟悉,脑海里浮现出更多编曲表达,无奈只有台钢琴,没法把想象中所有伴奏都弹出来,其实这里要是有段贝斯低音线就……
往左侧看过去,塞林格右手忽然准确地出现在那个位置,不是错觉,那是贝斯位置,他位置。要低音线就在这刻神奇地出现。
钢琴上依然映着他影子,站在左侧,专注地颔首,对于突然加入演奏似乎也没什特别表情,好像就是经过橱窗里陈列,停下来随手把它们摆得更好看而已。
对正经受冲击他无所知,却又在不断加深这种冲击感,当觉得这里应该有吉他时,他就出现,觉得这里最好有贝斯时,他也出现,想着要是能有些装饰音就好,装饰音就出现……他出现在每处幻想位置,以每种幻想方式。
弹完激动难抑地抬头,塞林格并没有接收到视线,他只是拿起乐谱,用笔快速添上那段Bridge,写着写着忽然停下来,皱起眉头自言自语:“可这是你写……”
他低头看,像碰到道微积分难题。站起来,激动地说:“只是段Bridge,完全没关系!”请定拿去,只会非常开心!好歌难道不就是要献给世界上最懂它人?
塞林格只手按在琴盖上,低头看着写好Bridge:“可以重新写段……”
简直形容不出有多失望……
“但不太想。”他沉吟道,在七上八下心跳中忽然说,“就这样吧,作曲位置会写们两个名字。”
虽然很亢奋,但也知道LOTUS没有这种惯例:“LOTUS从来没写过别人名字吧,”说,“林赛哥,要不然就当交换吧,用这段Bridge换你给写Bridge,很公平!”
塞林格看着:“并不公平。”他没再说什,那眼神似乎也不许再说什,走过去拿沙发上木贝斯交给,“唱遍吗?”
“嗯!”
他又从工作间拿来把木吉他,放钢琴地方有两步台阶,他就在台阶上坐下,背靠着钢琴,抬头看,眼睛太会说话都不用问他什意思,就在他旁边坐下。
要开始前塞林格又放下吉他,拿笔在谱子上改改,拿给:“照这个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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