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给公司,那真无所有。”
可怜吗?有点吧。可怜不是耳朵要聋,而是必须得拿耳聋来说事,如果耳朵没有得病,如果未来还可以想写多少歌就写多少歌,还会把这几首歌看得这重吗?
对方朝耸肩,说年轻人,没办法,当初合同就是这签,你这做不合理。
“不合理但是合情吧。”
这声音来得很突然,却很熟悉,更加吃惊。
合同负责人扭头看向身后,也朝门外看去,走廊沙发上坐着个人,黑夹克,修身黑色长裤和短靴,正弓着背刷着手机。
合同专员认出来,“啊”声。
塞林格抬起头来:“你们这做还有没有点人情味?”
合同专员看看:“他遭遇也同情,但码归码……”
“懂。”塞林格起身打断他,朝看过来,说,“你想要回歌曲全部版权吗?”
突然看见他脑子又钝,想起那天那波白浪从他车轮下朝拍过来,沉浸在自怨自艾情绪里,觉得那是老天爷派他来给最后击。实在可耻,塞林格对来说,怎可能是种打击?
要那些歌,很肯定地点头。鼓励也好,建议也好,这个人现在依然有着句话就能让走到底力量。
“你已经签合同,估计通过这种方式你是拿不回来,”塞林格说,“有个建议。”
“什建议?”洗耳恭听。
“帮你买回来,你所有歌曲版权,你来做助理。”
“……”以为耳朵当真聋,聋到只剩幻听。
合同专员也不敢置信地睨着塞林格:“等等,这……不太合适吧?许章能同意吗?”
这话定犯塞林格禁忌,他皱眉瞥合同专员眼,似乎什都不屑再说,而是把手机递给:“你来看看哪些是你要买回来歌。”
塞林格手机页面上正是在原创音乐平台主页,上面有迄今所有发表作品,低头选想买回来歌,共七首。
他接过手机,问就这些吗?
点头:“但是前辈……”
塞林格对音乐部专员说道:“七首,你让公司开个价吧。”说完又对道,“你想清楚没,愿意当助理吗?准确地说是助手,除生活方面,音乐方面也想听听你建议。”
本来有很多个但是和为什想问,但是他看着样子就是认真严肃得让你问不出来。
根本没想过解约后路要怎走,能想到就是那个狭小地下室,以及回家后要面对指摘和白眼,如今另条完全没想过路摆在面前,从未想过这多年打拼最后结果是给艺人做助理,可是当这个机会放在面前,发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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