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布林生活枯燥而平静,和李维斯想象中完全不样,忽略阴郁典狱长、冰冷面具守卫,这里简直就是个世外桃源般地方。
每天六点半起床,七点钟早餐,之后可以在舱内公共区域待到八点,散步、跑圈,甚至如果有基友话还可以打几轮牌。八点以后所有人回监房蹲着,到中午十二点和晚上六点重复上述活动,七点钟点名锁门,十点钟熄灯,中间有三个小时可以看书或者聊天,如果你申请到书,以及你室友愿意和你聊天话。
唯规矩是不可以喧哗,无论说话还是走路都必须保持较低分贝,否则狱警会把你拎出去罚站个小时。不是普通罚站,是头顶餐盘身体贴墙,宛如“全美超模大赛”培训那种罚站,站不好要挨电,般人站完以后基本就不大会走路。
李维斯到来没有引起什水花,拜“低分贝规则”所赐,这里所有人都被操练得处变不惊,恐怕放进来个鲨鱼都没人敢大声叫,只会掂着脚尖跑路。所以虽然很多人都在看到他左臂号码时显示出丝丝惊讶,但没有个敢大惊小怪,遑论亲身验证他凶残。
这操蛋规则怕是只有霍克这种变态才能想得出来——十八个壮汉关在深海密闭减压仓里,出不去,死不,连话都不能大声说,时间长整个人都呆滞,无论多穷凶极恶罪犯都变得暮气沉沉,宛如八十岁老汉。
李维斯开始明白为什第次审讯时他会说“这里没有秘密”,确实,随着时间流逝,天大秘密对加布林囚犯来说也会变得毫无意义。
他说没错,人对沟通需求太强烈,有时比食物更甚。
整个监狱唯比较带劲活动只有搞基。
刚开始李维斯不明白为什熄灯以后有监房会把床单挂在栅栏门上,而狱警也不管,后来某天他半夜失眠,纹身达人忽然凑上来问他要不要挂床单,他才明白原来那是有些关系较好室友们在约友情炮,跟住酒店时挂领带是个意思。
果断谢绝。
“真不想试试吗?”纹身达人遗憾地说,“手活儿还不错,口活儿也凑合,可惜舌环被没收,否则还能更刺激。”
再次谢绝。
“你该不会还是个处男吧?”
“……不。”李维斯忍不住澄清下。
“那把想象成女人就可以。”纹身达人意外地饥渴,几乎都要爬到上铺来,“想想看,们要在起住几十年,总是自己解决多枯燥,不如互相帮助下……给你洗个月衣服怎样?”
难得还有人把他当直男,李维斯看着室友花里胡哨纹身脸,竟然对他产生丝欣赏,然而完全没兴趣在监狱里搞婚外恋:“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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