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铭在厨房洗碗,李维斯像往常样抱着桶冰激凌,自己吃勺,给他喂勺:“你真觉得于哥和焦磊能成吗?”
“为什不能?”
“呃,他们好像不太搭啊。”李维斯百思不得其解,“他们完全是两个极端人吧?还记得焦磊刚来时候,他们俩几乎每天都要为石湖农场改造问题吵架。于哥属于高岭之花,焦磊完全就是东北糙汉子啊。”
“鲜花活该插在牛粪上。”宗铭边擦流理台边说,“老祖宗说几千年道理,话糙理不糙。”
“早就想提醒你,没事别乱用俗语行吗?雷死人。”李维斯给他塞勺冰淇淋,接着道,“说起来,他俩要是在块儿,光吃饭都吃不到起去。”
“于天河吃好几个月东北大乱炖,也没见就吃死。”宗铭说,“总比雨果好,雨果连炸薯条都不会,以前他们家保姆休假就全家闹饥荒,于天河上十二个小时班回家只能吃牛奶泡麦片。焦磊乱炖起码每天配菜都是不样,茄子X豆角,豆角X土豆,土豆X白菜,白菜X豆腐……哎呀妈呀,东北人太伟大,简直是乱炖界正交试验专家。”
李维斯笑得不行。宗铭将洗好碗盘摆在沥水篮里,说道:“其实他们挺配,焦磊耿直,于天河心软,虽然他们俩表面上看有各种各样矛盾,但骨子里都是非常传统人,重视婚姻和家庭。最重要是孩子,焦磊带于果也就六个月,付出心血比他亲爹六年都多,于天河被逆还能原谅焦磊,猜大半原因是因为孩子。”
“是啊,焦磊对于果是真爱啊……”李维斯感叹道,随即发现自己听到什不得事情,“你说什?于哥被焦磊逆?什意思?”
“你没看出来吗?”宗铭挑眉,“于天河走路姿势都不对劲,昨天晚上焦磊是TOP啊。”
“啥?”
“白教你这久?你怎连这明显细节都没注意到?”宗铭搓搓他卷毛,“他们今早别扭成这样,昨晚事应该不是两情相悦,有方肯定是被迫。任何人被迫时候都会反抗,但如果是焦磊在反抗,于天河根本不可能得逞——焦磊那是什身手,这家里也就能震住,你们剩下所有人加起来都不是他个儿!所以……明白吗?”
原来推理还能用在这种地方!李维斯想起焦磊脸上巴掌印,对宗铭也是个大写服气,然而——“于天河不是柔道冠军吗?”
“比利时那屁大点地方,全国业余柔道比赛也就是中国个县运动会规格。”宗铭说,“再说,差着十几岁呢,体力是个大问题。”
“哦,这样啊。”李维斯讷讷道,“那于哥能习惯吗?毕竟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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