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打电话来请假,你懂,谁还敢问?”
李维斯假意然地“哦”声。田立拍拍他肩膀,径自忙去。李维斯走进摄影棚,看见宫以晴已经上好妆,抱着个保温杯坐在休闲椅上,脸嫌恶表情,空气里弥漫着淡淡中药味。
“你也病?”李维斯过去和她打招呼,自从上次火灾事件以后他们关系拉近不少,宫以晴挺喜欢闲下来和他唠嗑,俨然把他当成自己Gay蜜。
“有点伤风,昨天降温穿少。”宫以晴苦着脸给他看自己保温杯,“妈是个中医粉,非要喝中药,苦死,明明是粒泰诺就能解决事情,非要灌肚子苦药……你说是不是四十岁妇女都特别相信微信养生黑科技啊?”
“你妈也是为你好。”李维斯和她熟,渐渐知道她切工作事务都是她妈安排,经纪人只是执行指令而已,拉把椅子在她旁边坐下,说,“早点好起来吧,妲拉也病,你要再休息们就得停工,文敬脸估计得比锅底还黑。”
“你是怕你老公钱打水漂吧?”宫以晴嘻嘻笑,慢慢喝着中药。
李维斯至今不习惯和外人提起自己同性婚姻,只敷衍地笑下,问她:“你知道妲拉什病?不会也是感冒吧?还是上次火灾烫伤恶化?”
“不知道啊,但前天晚上和她去丝芙兰试口红,她还好好呢。”宫以晴说,“她烫伤已经差不多全好。”
也是火灾事件之后,宫以晴对妲拉心怀歉疚,着意关心几次,也许是在国内朋友实在不多,也许是宫以晴情商比较高,妲拉和她渐渐熟悉起来,两人经常在休假时候结伴去逛街。
陈桦开始还比较敏感,后来见她们熟悉以后拍戏顺畅许多,便没有再阻止。
“刚才田立说,是郑老爷子秘书亲自打电话来替她请假。”李维斯犹豫下,还是说,搁在平时他从不八这种卦,但今天为工作只能当次八婆,“剧组人都说她和郑老爷子……你懂,是不是真啊?”
宫以晴沉吟下,问:“你介意这种事吗?”
李维斯挠挠头:“就三观来说,肯定不觉得它是什好事,但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生活方式自由,你情愿情况下,似乎路人也没有资格反对?”
宫以晴忽然意味深长地笑下,说:“们这个圈子,美人从来不是稀缺资源,每年各个电影学院、传媒大学毕业那多学生,还有各种网红、主播、选秀明星……妲拉是很漂亮,但她拥有这项‘资源’在们这个圈子里实在算不上值钱。”
李维斯还是第次听她说这现实话题,不禁有些语塞。宫以晴喝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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