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钟还没响李维斯就个鲤鱼打挺跳起来,瞪着眼睛紧张地问:“来吗?来吗?”
宗铭活生生被他吓醒,脚踹过去:“你有完没完!”
哦哦,才七点钟……李维斯撸把脸,去卫生间洗澡刷牙,又冲进衣帽间去换衣服,隔片刻身正装走出来:“这样行吗?”
“……你这是要参加人代会?”宗铭无奈起床,把他身上西服扒下来,换上休闲衬衫和开衫毛衣,还要扒裤子,李维斯清醒过来:“自己来!”
“只是家访而已,放松点就好。”宗铭抽条修身牛仔裤扔给他,自己选和他同色系衬衫、黑色羊绒背心,又挑条海豚图案蓝色领带,示意他给自己打上。
“为什你要打领带?不用吗?”李维斯给他打个温莎结,感觉太正式,又换成简单四手结。
“人设问题。”宗铭仰着头说,“家之主要稍微正式点。”
家之主……李维斯狠狠收下领带,终于意识到在宗铭定位里他貌似直是从属那个,通俗地说,就是老婆。
宗铭被他勒得倒吸口凉气,嗔道:“大喜日子你再紧张也不用谋杀亲夫吧!”
李维斯龇龇牙,拿着备忘录继续背去。
九点整,两名调查员如约而至,李维斯请他们在客厅里坐,开壁炉,站在楼梯口喊:“宗铭,客人来!”
宗铭下楼,浑身上下散发着z.府公务人员特有矜持,和两人分别握手:“辛苦你们跑趟,请坐。”
李维斯已经很久没看见他这认真地扮演“处长”,尤其是精分病娇化以后,后脊梁莫名其妙起层鸡皮疙瘩:“你们先坐,去泡茶。”
香浓铁观音呈上来,四人坐在壁炉前沙发上,名四十上下女调查员打开公文包,取出叠文件给他们签字:“你们结婚申请是五个月前递交上来,因为涉及跨国事宜,所以今天才开始最后审核,抱歉让你们久等。”
“哪里,国家规定嘛。”宗铭微笑着对她说,诚恳中带着丝打官腔意味,恰到好处地掌控整体气氛,“作为执法人员们非常理解。”
“感谢您理解,宗处长。”女调查员收文件,打开录音笔开始提问:“请问,你们是什时候认识?”
“三年多前吧。”宗铭说,“执行次海外任务,他放暑假去拉斯维加斯玩,们在赌场认识。”发现李维斯表情有点放空,用胳膊肘捅捅他,“你来说吧。”
“啊?”李维斯清醒过来,清清嗓子,说,“是、是这样,那天玩老虎机,把所有硬币都输掉,他路过时候就给个硬币。”
“两个。”宗铭说,“当时就剩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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