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肯定要怀疑克妻,以后还怎讨老婆?”
“克夫。”李维斯纠正。
“……你真好意思说。”宗铭嘲道。
“说是事实啊,是男啊。”李维斯埋头在枕头里,闷闷地笑,又说,“没事,你这多钱,就算克妻也有很多人前仆后继。”
“你意思是只配找个钱串子吗?你还真是清纯不做作,什都敢说!”宗铭嗤之以鼻,“总之以后你还是老老实实当后勤吧,没事儿别上前线。”
“其实也没多危险啦。”李维斯说,“当时带枪,再说还有焦磊……钱卓民应该是为救张斌,不是为撞死。”
“你以为他那好身手,想撞成什程度就能撞成什程度吗?你也太看得起他。”宗铭说,叹气,“算啦,今天是考虑不周,出门之前没安排好……没想到张斌出手这快,还想着他好歹应该酝酿段时间才能对你产生仇恨。”
“可能等不及吧,超级脑都这样,越来越焦虑,越来越失控。”李维斯想起之前关于于天河问题,有心再问问他,转念又觉得他情绪不对,似乎是在刻意回避,便放弃。
每个人都有保留隐私权利,既然他不想说,那就别勉强,等他觉得可以说时候,自然就说吧。
迷迷糊糊地想着,他居然有些困,宗铭手很大很暖,力道适中,揉得人昏昏欲睡……不会是揉中睡穴吧?
然后他就真睡着。
再醒来已经是凌晨四点刻,客厅里传来说话声音,李维斯趿着拖鞋出去看,是焦磊和于天河回来。
于天河明显喝大,整个人挂在焦磊身上,衬衫皱得像咸菜干,眼镜滑落在鼻尖位置,拉着宗铭个劲儿地打嗝儿,仿佛马上就要吐出来。
“他同学拉他吃饭,吃完又非让去唱歌,他不会唱,就被灌好多酒。”焦磊被于天河坠着,衣服都要扯烂,哭丧着脸对宗铭解释,“他喝多非嚷着要见你,说都半夜咱明天再说吧,他不答应,非要敲你家门。”话音没落于天河往下出溜,焦磊连忙把将他抱住:“于大夫您有什话赶紧说吧,人家两口子还要睡觉呢!”
“有、有、有救!”于天河被他带得说起东北话,拉着宗铭手说,“必必必须……想过,们用用用干扰素疗法……内哈……配合针灸……杠杠!”
“行行,知道,回去睡觉吧,睡醒再来针。”宗铭脸色十分言难尽,敷衍两句,对焦磊快速而小声地说:“快把他弄走!拖出去,扛出去也行,他没多重你扛得起,快快快来不及……”
焦磊愕然,还没反应过来怎回事,于天河忽然站直,说:“上课吧,你,把《神经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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