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易,没有馈赠。”
钱卓民艰难张口,喉结动好几下才发出沙哑声音:“你在说什?”
宗铭沉沉看着他眼睛,直到在他眼中看出丝濒临崩溃意味,才微笑着说:“你说在说什?钱老师,你爱好很有品位,深感佩服,在个坑里跌倒两次还不悔悟,你真是条汉子。”
钱卓民脸色大变,干裂嘴唇嚅动着,眼球几乎凸出来,仿佛下秒就要心肌梗死。宗铭敛起笑意,正色道:“无意评判你们之间关系。只想告诉你,钱老师,他时间不多,为避免他落在警察手里,那个和他做过交易人应该已经派出杀手。慢则三五日,快则两天,你大概就能在电视上看见他死讯,可能是车祸,可能是z.sha,也可能是突发恶疾……以经验看,最后种可能性比较大,因为他们好像更喜欢不见血死法。”
钱卓民控制不住地发起抖来,整个人像筛糠样哆嗦个不停,紧咬牙关发出生涩摩擦声。然而良久良久,他终究还是什都没有说,沉默地低下头。
宗铭站起身来,说:“你还有大把时间考虑,考虑辈子都不要紧,不过建议你先想想,如果他父母认尸时候发现他背上鞭伤,你要怎跟他们解释这切都和你没关系。”
宗铭转身离开,“啪”声关上审讯室铁门。钱卓民仿佛被这巨大声音惊吓,差点从椅子上掉下来,扶着桌面剧烈地喘息着,额头黄豆大汗珠乱纷纷滚落下来。
宗铭回到监控室,推门便看见白小雷来,正在看书记员记下笔录。
“您知道那个人是谁?”白小雷问宗铭。
宗铭将李维斯传来照片发给他,说:“这是路人拍到,凶手在鸣翠苑门口下车后往东走半站路,在间公共卫生间里清洗伤口。照片显示他身上有鞭伤,曾经走访过钱卓民学生,有名叫张斌,家长曾经因为遭受他鞭笞而起诉过他,怀疑那名逃脱嫌疑人就是张斌。”
“知道他。”白小雷立刻说,“今年上高二那个小男生嘛,成绩好像还不错,得过很多竞赛奖项。”
“是不是有计算机或者网络方面奖?”宗铭问。白小雷打开笔记本电脑翻下,说:“有,他参加过这方面全国大赛……这也太匪夷所思吧,他居然是凶手,难道钱卓民直控制和利用着他?”
“看不定。”宗铭说,“他们谁是主犯谁是从犯现在还很难说,们不能因为钱卓民年纪比较大就主观断定他是案件主导者。怀疑当初张斌父母把钱卓民告上法庭,钱卓民其实是被冤枉,张斌才是那个喜欢被鞭笞人,钱卓民反而是被他胁迫和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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