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他比上次见面
时候老
很多，不知道是因为杀人压力太大，还是受超级脑影响。
半小时后，审讯没有任何进展，钱卓民看上去是铁心要保他同伙，
个字也不说。
手机忽然响，宗铭打开UMBRA，看到李维斯发过来几张照片：【欧米伽姑娘在小区东面个公共卫生间外面拍到，她直跟着凶手。】
宗铭眉峰挑，李维斯接着说：【看最后张，凶手背上有鞭痕，还记得张斌吗？那个钱卓民学生，因为被鞭笞把他告到法院那个，会不会是他？】
宗铭放大照片张张看过，回：【身高、年纪和体型都附和，近视眼度数也和焦磊说差不多……
让人去查查他最近行踪。】
李维斯说：【觉得太不可思议，他不是受害人吗？为什
会帮钱卓民杀人？难道两年多来他们直私下里保持着联系？】
宗铭沉默片刻，回：【有可能，不过谁帮谁还不定……怪不得钱卓民不松口，张斌未成年，扯出来他这辈子都出不监狱。】
李维斯发个皇帝流冷汗表情，宗铭看着手机忍不住嘴角上勾，问：【好点吗？睡觉没有？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好多，正要睡，不过有点饿，可能睡不着。】
【搞定这边事就回去给你做饭。】宗铭嘴角微笑扩大，继而在旁边书记员疑惑注视下硬生生绷住，回，【自己先吃点儿面包垫吧垫吧。】
【不想吃面包，想吃长寿面。】
【下回出门得给你烙个饼挂脖子上，免得你饿死，矫情。】宗铭斥句，关闭UMBRA，对书记员说：“有重要情报，想单独和疑犯谈谈。”
书记员请示领导，片刻后里面两个刑警都出来，他对宗铭说：“您进去吧。”
宗铭走进审讯三室，坐到钱卓民对面。近距离看，他面容愈发显得憔悴，几乎有些病态感觉，眼珠定定盯着个地方，仿佛活死人般。
宗铭沉默地看他会儿，说：“你保不住他。”
钱卓民不言不动。宗铭又说：“如果警察抓不到他，很快他就会被人灭口。”
钱卓民眼珠终于动下。宗铭说：“你以为你是在救他，其实是在害他。实话告诉你，他不是第个，他之前那些人，疯疯，死死，没有个好下场。”
钱卓民缓慢而机械地抬起头，死气沉沉目光闪过丝疑惑。宗铭道：“异能不是免费，有人肯给他，是因为想拿他最珍贵东西来换。他没钱二没才，最值钱就剩下自己那条命。”
钱卓民点点变颜色，宗铭对他笑笑，说：“买没有卖精，他年纪小不懂，你该懂，成年人世界，从来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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