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就要被强制矫正——你们应该听到吧?被诊断出伪娘瘾,再待下去就要电击穴位戒断伪娘!”
李维斯口咖啡喷出来,十分想问问他是不是真有伪娘瘾,可惜监听器是单向,他们只能接收,不能发言。
不过很快局座夫人就替他问出来——桑菡从洗手间出来以后,被自己特别想得开老妈把抓住,拖到没人角落小小声地问:“儿砸!你是装还是真?”
桑菡沉默三秒钟,说:“装。”
局座夫人长出口气:“吓死,还当你真喜欢双马尾大吊萌妹,咱们家祖宗八代都没有这重口味啊!儿子也太敬业,居然能骗过专业矫正老师……他说你对伪娘有生理反应,你是怎做到?”
桑菡再次沉默三秒钟,说:“二十岁,努力下对石头也能有反应……妈,们可以不谈论这尴尬话题吗?”
局座夫人体谅地道:“好吧不说,儿子你太棒,妈妈为你骄傲,你比你爸强,将来定能当正局长,加油!”
令人骄傲伪娘瘾患者尴尬地抽抽嘴角,走。
当夜三点半,桑菡在老妈掩护下离开宿舍,从消防通道潜入四楼档案室,翻足有个小时才翻到封存保密档案。因为进入学校之前所有电子产品都要上交,所以桑菡没有办法把档案复制出来,只能当场念给他们听。
“卢星晴是去年八月被送进来,原因是她父亲认为她亲情淡漠、过度上网、沉迷网络小说。”桑菡低声而快速地总结着,“她当时在家护士学校学习,据同学反应和名叫罗天天女同学过从甚密,卢长青把她送进来之后,矫正老师认为她有同性恋倾向,对她进行两个疗程行为矫正。”
监听这头,李维斯对宗铭道:“她读者ID应该就是融合这个女同学名字吧?天星天晴,罗天天和卢星晴意思?”
宗铭点头,那边桑菡还在继续:“卢星晴性格温和,初期老师对她评价很好,认为她矫正起来应该很容易,但实际上事与愿违,她大概属于那种外柔内刚类型,家长越反对,学校越矫正,她内心越坚定。二期矫正之后,她情况非但没有好转,还有恶化趋势,十月初心里评测明确显示她有z.sha倾向。”
桑菡快速翻阅着资料,说:“十月八日,心理医生认为她不宜再进行下步课程,教导主任建议将她交由家长带回,送到专门精神病医院进行治疗,但这样做意味着学校可能要承担教育不当责任,而且当时卢星晴已经十九岁,属于有民事行为能力成年人,出去以后很可能会起诉他们。”
“十月九日,卢星晴首席矫正老师钱卓民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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