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式。”
他顿会儿,摇头:“必须杀他,他让初恋死得太难看,用个词形容,叫做死无全尸。”
宗铭沉默地看他抽完根烟,问:“那第四个人呢?”
王浩道:“你应该已经查到吧?他是男朋友,开工作室之前们就在起,那间公寓既是工房,也是们家。”
他取第三根烟,但并没有抽,只是夹在指间无意识地搓弄着:“很爱他,如果说这世上还有什能让觉得快乐,就是和他在起时候,做什都好,玩也好,干活也好,哪怕吵架也好,只要想到还有他,就觉得人生是甜。”
他沉默片刻,仿佛在回忆那段短暂而美好日子,慢慢地,憔悴面孔浮上丝绝望悲恸:“是杀他。你上次说没错,已经控制不自己,遑论控制自己手里刀。不知道从什时候起,疯子拥有部分情绪,但他无法甄别这种情绪真实性,只会忠实地执行它,用死亡来执行。
他将那支皱巴巴烟架在烟灰缸上:“如果那天没有和他吵架,如果吵架之后没有见到疯子,也许切都会不样吧……可是太晚,他夜未归,赶到养殖场时候,已经太晚。疯子打他夜,把他丢在猪栏里,见到他时候,只来得及和他说最后句话。”
“他对说,‘别哭’。”
审讯室里陷入漫长沉默,王浩动不动地坐在那儿,眼神冷冽地看着自己被拷在桌面上双手,仿佛那上面沾满某些让他不寒而栗东西,比如爱人鲜血。
良久,“啪”声,宗铭打着打火机:“他不知道你有这项能力,对吗?他不知道自己遭受切和你相关。”
“是。”
“那他是幸运。”宗铭说,“到临死,他都在爱你。”
王浩哽咽下,将脸埋在手心里,喉咙里发出气息摩擦嘶哑声音。
宗铭忽然感觉四周有点闷热,四下看看,脑子里有根看不见弦下意识绷紧——潜意识告诉他似乎有什危险东西正在蔓延。
是王浩吗?
宗铭拍拍他肩膀,将水瓶递给他。
王浩喝口水,好像也感受到那种压抑闷热,扯扯自己衣领,哑声道:“你曾经问,从哪里得到这项能力,如果可能,宁愿自己到现在都是个无法在公开场合说话哑巴……”
他咳嗽几声,额头渗出细密汗珠,伸手去拿烟盒,手却不受控制地抖起来:“那是快上大二时候,正在接受第六期心理治疗,有人通过校园网给发个地址……咳咳!”
他像是被什东西呛到,咳嗽起来。宗铭坐在他对面,发现他脸色以肉眼可见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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