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醒宗铭:“下高速,咱们去哪儿?”
宗铭掀开眼罩,貌似恢复些精神,搓搓脸,道:“青少年心理援助中心。”
李维斯开导航,十分钟后到达市立中心医院,和宗铭走进位于顶楼青少年心理援助中心。
“王浩?”值班员看宗铭出示警徽,将他们带进资料室,在终端上查询近十年记录,调出份名为“王浩”副本,“就是他,资料显示他从2018年底开始接受选择性缄默症咨询,2024年初结束,期间共经过五个疗程。”
“负责他医生都有谁?现在还在你们中心吗?”
“有个还在。”值班员回答,“负责最后两个疗程黄医生,今天恰好她轮值。”
宗铭约见那位黄医生,黄医生是个面容和蔼中年女子,听他问起王浩,立刻道:“记得他,个非常漂亮男孩子,科技大学学生。给他辅导两个疗程,第个疗程效果不明显,但第二个疗程进步非常大。之后本来建议他再巩固个疗程,可他说学习太忙,拒绝。”
宗铭翻阅黄医生提供手书病例,速度之快令人咋舌:“他情况挺复杂啊,不单是选择性缄默,还有点偏执……”
“是,他性格非常矛盾。”黄医生说,“这也和他经历有关吧,从小缺乏母爱,父亲性格,bao戾,儿童时期因为发育迟缓,受到同学嘲笑和欺辱……曾经看过前几位医生对他评估,问题挺严重,但在接手治疗第二期,他情况好转得非常快,缄默症消失,性格也开始变得开朗而自信。甚至曾经怀疑他在中心以外还接受过其他治疗。”
“你问过他这个吗?”宗铭眼神凛。
黄医生耸肩,道:“问过,但他否认。不知道他是不是对说谎,但实际上民间有很多互助会、虚拟群之类组织,会给这些有心理问题孩子提供帮助,并要求他们保密。当时出于担心,曾经劝过他,因为这些组织没有执照,目可能很难说——以前就有虚拟群教唆青少年集体z.sha案例。”
宗铭若有所思,黄医生又道:“不过感觉他接受辅导应该是正面,因为那段时间他确实进步很大,状态很好,所以没有过度介入这件事……请问宗警官,他现在怎样?还好吗?”
“他现在念大四,成绩很好。”宗铭避重就轻地说,“其他不方便透露,抱歉黄医生,谢谢您配合,如果有其他关于民间组织消息,请您及时通知。”
宗铭给黄医生留电话,带李维斯下楼,站在电梯里还在皱眉沉思,仿佛黄医生最后那番话让他想起什非常重要问题。
刚出电梯,手机响,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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