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莱恩在那天被赶出家门后,在外面转很久,到最后还是没敢直接回家。他在外面睡晚上,早晨因为要换衣服而不得不溜回家来。虽然距离争吵已经过去将近天,但是回来时还是小心翼翼,甚至不敢发出点声音——他依然没做好准备该如何面对李逸文,可能他会像以前样幸运化险为夷;但更有可能是他好运气终于用完,而等李逸文发完火,冷静下来,等待他肯定不只是简单个靠枕。
好在家里有专门衣帽间,布莱恩不需要冒着吵醒李逸文风险钻进卧室——他还没想好该如何面对对方,甚至为此专门五点半爬起来,确保能在李逸文睡醒前做完切准备工作。
家里衣帽间不算大,勉强转开身。他拉开柜子,缓慢地,尽量不发出声音。不少衣服整整齐齐地挂在柜子里,眼望去,基本全都是布莱恩——李逸文衣服都不怎高档,不需要细心整好挂起来,全都叠着放在柜子最底端。布莱恩又动手在堆挂起来衣服中翻翻,最后终于找到两件高级套装,还都是自己给李逸文买。
布莱恩莫名感觉心情有点复杂,他把其中件取下来,展开看看。衣服上似乎还带着干洗药剂香味,他又翻开衣服领口嗅嗅——依然是洗衣液味道,李逸文应该很久都没穿过。
就在他还捧着别人衣服怔怔地犯傻时,衣帽间门突然被推开。布莱恩被吓跳,慌乱地把衣服塞回柜子里。
“布莱恩?”李逸文声音似乎紧绷着,还有点微微发抖,他看起来刚睡醒,头发也有点乱糟糟。他在看到布莱恩瞬间明显松口气,“猜是你,但是又担心是不是什小偷……你怎鬼鬼祟祟?”
“……”布莱恩想说很多,不知道该怎面对你,害怕你要再提离婚,等等等等系列类似东西;但同时他又十分可笑但认为说出这些也太丢脸,并害怕李逸文会因为这些话而抓住他弱点。所以他只是支支吾吾,只说出些没什信息量话。
“回来那西装,怕吵到你。”他最后只说出这句几乎算不上解释话。
李逸文也看出来他纠结,只是叹口气,“那你跟说下啊,又不可能把你拦在门外,这样真很吓人。”
这句话给布莱恩点信心,让他以为自己或许会像之前许多次样再次被原谅。不过这个想法只是闪而逝,他立刻就恢复理智——李逸文现在还能原谅他可能性几乎为0。
而李逸文似乎并没有发现布莱恩在短短半分钟之内情绪变化如此飞快;同布莱恩样,他也没想好该如何面对对方。说实话,当李逸文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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