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十二月,天气连阴霾好几天,这天终于又出太阳,大早窗外就阳光明媚。隋轻驰坐在窗台,又在写首歌,狗东西跳上去,隋轻驰放下本子扫它眼,指指地板,示意它下去。
狗东西没动,可怜兮兮地摇着尾巴。
窗外太阳正暖,傅错擦着刚剃过下巴,从洗手间走出来,忍不住说:“让它在上面待着吧。”
隋轻驰盯着狗东西,硬邦邦地说:“待不下。”
傅错把毛巾拿手里,说:“要不你下来,让它趴那儿吧,它就想晒晒太阳。”
隋轻驰没说话,和狗东西对视许久,最后把腿收收,低头继续写起歌词,由它去。
狗子满足地在隋轻驰让出地方趴下来,躺不会儿就翻身露出肚皮。
傅错看着窗台方向,隋轻驰默许大狗和自己挤在个窗台,那画面居然像动物世界样和谐。
隋轻驰虽然算不上是个好主人,但狗东西无疑不这看。傅错搬过来个月,差不多天天看着大白狗跟着隋轻驰进进出出,有狗地方定有人,有人地方定有狗。有时他在工作间做后期,稍转头看见门外溜白毛晃过去,就知道隋轻驰在外面,只要喊声“隋轻驰你来下”,隋天王立刻就能进来,后面跟着他忠实狗跟班。
就连隋轻驰上个厕所狗子也要跟着,接着就会听见隋轻驰在洗手间里冲它喊:“好看吗?!”然后狗东西就会被轰出来。隋轻驰尿完从洗手间出来,看见狗东西蹲在门外脸上还会有老大火气。
两个人起待在工作室里时狗东西自然也跟着,眷念地睡在隋轻驰脚边,隋轻驰起身时经常不小心踩到它尾巴,不会说对不起,还会瞪人家,傅错看不过去,摘下耳机,弯腰揉揉狗东西脑袋,隋轻驰以恶人先告状架势说:“最烦它整天跟着,就没点儿自己追求吗?”
“它是狗,不是猫。”傅错挠着狗下巴说,“狗都这样。你收养它之前就得想好。”
“收养它只是想它晚上有个睡觉地方,没让它把当上帝。”
“但你就是它上帝。”傅错说。
隋轻驰没说话,只看着逗狗傅错。
傅错抬头看向他,隋轻驰仿佛回过神来,把手里谱纸递给他,说:“词写好。”
这些日子隋轻驰给他硬盘里所有歌首首填好词,只除首,保存在他硬盘里最长最老首,那首歌是他在看火人房子里写,醉得都不知自己是何时写下。
傅错接过来,歌名叫做《Forsaken》,是全英文歌词,不可思议是几乎每句他都认识,隋轻驰字迹就像风吹过麦田痕迹,他立刻就想到北方雪,冰冻长河,喜马拉雅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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