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姚可给他开门,红着眼圈很抱歉地说:“也不知道该打给谁……”
傅错顺着她视线看向吧台处唯人影,对姚可说:“麻烦你,你先回去吧。”
姚可最后看强撑在吧台隋轻驰眼,吸吸鼻子,难过地走。
酒吧里又安静下来,傅错走过去,隋轻驰转头看见他,放下酒杯,吧台处流转潋滟灯光下,他像猫儿样眯起眼,然后像是看清走过来人,眼神里放下防备。
“你怎来?”
“姚可给打电话。”傅错说。
隋轻驰皱眉嗤声:“大惊小怪,喝个酒她直在旁边哭……有什好哭,她个开酒吧没见过别人喝酒吗?”
傅错看着他:“可能是没见你喝过,把她吓到。”
隋轻驰也看着他,语气放柔下来:“……你别这个样子,很好。是有点倒霉,但还有你。”说着朝他张开手臂,洒脱地笑笑,“来吧。”
傅错不知能说什,走到他臂膀可及之处,让他抱住自己。
隋轻驰抬手搂在他腰后,头靠在他胸前,傅错抽出手臂环住他肩膀,与其说是抱着隋轻驰,不如说是撑着他。
“如果这是要重新拥有你必须付出代价,算很划算。”隋轻驰在他胸口深吸口气,像在嗅他味道,“你别又跑,傅错。”
搂在他腰上手臂紧紧,似叹息又似警告五个字让傅错心骤然提起来。
“……要是跑呢?”
“那就无所有。”
傅错喉咙哽咽下,手掌握握隋轻驰肩膀:“不会。”
你不会无所有隋轻驰,你天生就该是巨星,就该拥有这切,只要你还在唱歌,就没有什能阻止人们爱你,他们从你这里夺走,有天都会回来……
“……那样非找到你不可,”隋轻驰兀自说着,那声音深深埋进他胸口,变得含混不清,“你别想就这样从世界消失。”
隋轻驰醉得不省人事,傅错不得不背他上车,背他下车,背着隋轻驰上楼,他现在身体状况每况愈下,也不知道还能背他几次。
在电梯里,鼻血忽然滴下来,那鲜红滴落在隋轻驰垂在他胸口手背上,好在用过凝血药,血没流太多,很快就止住,走出电梯,傅错从兜里有些费力地抽出纸巾,把隋轻驰手指擦干净。隋轻驰好像是酒醒些,手撑在他肩头,拍拍说:“你放下来,自己能走。”
“都已经到,你醒得可真是时候。”傅错说。
隋轻驰才发现已经到家门口,骂声:“*,这不中用吗?”
傅错扶着隋轻驰躺上床,隋轻驰手还直不安分,会儿抓住他手腕把他往床上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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