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站在起,和朋友们站在起,那是人生第次觉得原来活着可以这精彩,那个时候暗自发誓,定要再来这里,不在场外,不在台下,而是站在这个舞台上,带他起看最美风景。”
隔着那远距离,傅错只能从大屏幕上看到隋轻驰表情,他看见隋轻驰放远目光,依稀对着看台方向。
“结果很没用地食言。后来只有个人站在这里,发现风景也不过如此,甚至没有站在看台上让更喜欢更快乐。”他说得很沉,伴随着沉重呼吸声,喉咙偶尔滚动,“很多人说吃堑长智,但可能是太笨太没用,总是要吃很多很多次堑,才能长那点点智,才搞得清楚什是宝贵和重要……”
隋轻驰声音里低频传得又深又远,那声“重要……”就像热带潮湿风,吹得人每个毛孔都像注入水汽,注入黏腻,挥之不去思念。
傅错发现他现在也还是没改掉以前毛病,空出来那只手还是爱寻找口袋位置,想要揣进去,没有口袋可插时候,像现在,他就会按在腰胯上。他看着隋轻驰就这样手拿着麦克风,手搭在腰上,走到舞台前端,有台斯坦尼康跟着他往前走,灯光也跟着他往前走,人们是视线都跟着他往前走。
他站在舞台边缘,向着四面八方属于他星海说:“今天还想搞清楚几件事。他们说嗓音不如从前,是真吗?”
“不是——”回应他是八万人铿锵有力声音。
在傅错身边,“隋轻驰你永远是最棒”“你唱个字秒杀他们全部人”泣不成声呐喊声此起彼伏着。
隋轻驰又问:“第二件事,他们说你们只是喜欢脸,是这样吗?”
“不是——”
“不是——”
“不是——”
“他们说都没有首好歌,”隋轻驰问,“是这样吗?”
可能是错觉,傅错觉得大屏幕上那双眼睛好像在看着自己,隋轻驰眼睛本就生得漂亮,但他第次从这大屏幕上看到,被放大在屏幕上,眼底有汗,水汽弥漫,它们亮得就像星辰,他眉毛和睫毛上洒着汗水,它们就像森林湖泊样有种清澈发亮气息,娱乐圈试图浸染他,但可能……傅错情不自禁地想,可能他用那所向披靡中二气质次次击退它们。
隋轻驰最后这个问题不需要他回答,有没有好歌从来不是哪个人,哪部分人说算,然而粉丝声音已经纷纷给出答案。
粉丝们开始大声念他歌名,起初那些声音杂乱无章,后来她们像是突然找到默契,开始整齐地报他每张专辑歌名,当念到第四张专辑《Beautiful》时,隋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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