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深处根本无法抗拒这个提议,可是理智告诉他他身体不允许,不可能坚持得负荷颇大彩排,更不可能在舞台上支撑下近三个小时。
隋轻驰这次邀约,也许是他最后次和隋轻驰同台机会。他可以尽情在舞台上燃烧所剩无几生命,虽然AK不在,谭思回不来,但西风里,他和隋轻驰还在那里,他可以在实现半个西风梦后再离开这个世界,那想必是痛快至极选择,可是,他又想要在余下几十天里,能和这个人起平静地走完,多天都好……
“还是下次吧。这次就当个歌迷好。”
隋轻驰也没再勉强他,笑笑:“行,反正机会多是。”
傅错没有说话,只是与隋轻驰交换个心照不宣眼神,那眼里好像已经同他走过未来长长岁月,他都不敢看隋轻驰眼睛太久,怕伪装不出和他样幸福表情,好在隋轻驰要开车,已经转过头。
第二天傅错醒得比隋轻驰晚,得病以后他几乎都是比隋轻驰晚起。起床时隋轻驰已经不在床上,他走出卧室,洗手间门刚好打开,股热气跑出来,隋轻驰擦着头发走出来,光着上半身只穿条内裤,看见他冲他笑笑,那抬眸笑和水洗过耳钉发出光样,特别打眼。傅错瞄见对面阳台上已经有人出来,说:“等等,你站那儿!”
隋轻驰愣下,说声:“好。”还真乖乖站原地不动。
傅错进屋,隋轻驰也不知道这是要干嘛,又不敢动,没会儿傅错拿件浴袍出来递给他,说:“你在自己家里可以只穿条内裤到处晃,在这儿不太适合。”
隋轻驰接过浴袍:“为什?”
傅错说:“对面阳台人走出来就能看见你光着身子。”
隋轻驰探身往阳台方向看眼,说:“是吗?”说完就打个喷嚏。
“快穿上吧,”傅错无奈,“秀什肌肉呢。”
隋轻驰才慢条斯理地打开浴袍披上,包裹住结实腹肌,低头随意捆下,说:“别担心,只戴只套子也不会感冒。”
傅错十分无言,从冰箱里拿两盒酸奶,插好递给在餐桌边坐下隋轻驰:“以后别这说话。”
隋轻驰啜口酸奶,把毛巾拉下来搭在肩膀上,抬头问:“要扣分吗?”
他刚洗完头发还散乱着,覆着层水光,濡湿睫毛和眉毛显得黑得发亮,让隋轻驰这样张扬自负惯人看着都有几分无辜。傅错在对面坐下,说:“这次算,下不为例。”
隋轻驰低下头,从餐桌下凝视着傅错赤裸脚踝,把自己脚轻轻靠过去,说:“以前也不说这种荤笑话,觉得特别无聊又没品。”
傅错背上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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