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沉默半晌，问他，“尸体呢？荣锒有没有发现什
？”
荣锐伺候完大王，回到桌前坐下，说：“目前只打捞起五具尸体，分别是阿虎
侄子、外甥、情妇，以及两个村里帮闲。荣锒报告上说，那个侄子和外甥都是被舰炮残片击中，落水之前就死
。另外三个人当时在舱里，引擎爆炸后他们全身着火，情急之下跳海，伤重溺水而死。总来说，这五个人尸检都没发现什问题。”
“那阿虎呢？”萧肃问，“阿虎尸体还没找到？”
“没有，海警搜索案发现场那片海域，两次扩大打捞范围，始终没找到他尸体，他好像和方卉泽
起蒸发。”
“难道他们是起？方卉泽把他带走？”萧肃问道，随即否定自己想法，“不，不对，方卉泽如果真想假死逃生，没理由留阿虎活口。他这个人，从来用完就甩，连自己亲妈都能拿来垫背，怎可能放过阿虎？”
“也许只是暂时没找到，被冲到其他地方去。”荣锐道，“事发当天风大浪高，之后几天又连着,bao雨，洋流情况很复杂，尸体被卷走也不定。”
萧肃心里沉沉，总觉得有那只靴子还没有掉下来，悬在半空，充满危险变数。
“不过，海警方面已经决定宣布方卉泽和阿虎失踪。”荣锐又道，“老孙和他们研究决定，如果方卉泽真借助这次事故假死逃遁，那就让他以为自己得逞，等他放松警惕，也许会有什后招。”
“是，他这个人从来走步看三步，绝对不会假死这简单。”萧肃说，“再说还有他公司，‘大荒’游戏投这多钱，现在盈利这好，他不可能真撂下不管。如果Elysion就是PHENIX，那他始终需要大笔资金来保持这个组织运行……人可以假死，钱不能假赚。”
“对，老孙他们也是这个想法。”荣锐整理报告，装进文件袋，“睡吧，快十点，明天还要上班……你课备好吗？”
“哦，都做好。”萧肃保存课件，关电脑，起身时候感觉有些腿软，撑着桌子站会儿，才慢慢地踱去浴室洗漱。
仲春天气很好，空气中弥漫着草芽和花苞生长气息，充满青涩活力，萧肃却明显感觉自己越来越衰弱，和这生机勃勃季节格格不入，背道而驰。
医疗手环总是提示他深度睡眠时间不够，他每天睡八九个小时，却从来睡不踏实，总是整宿整宿地做梦，梦境没有什具体内容，只有虚无缥缈情绪，沉郁，寂静，荒凉而空旷。起床后，他要花好几分钟才能从这种情绪中把自己剥离出来。
不过，十几年心理建设终究还是有用，和父亲当初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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