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批完
作业继续批，
边问他：“那些病毒到底是什
来路？408案死亡那两个证人，到底是什身份？”
“东非某国家生物公司技术人员。”荣锐答道，“但那箱病毒，并不是来自于他们供职公司，而是在另外个秘密组织手中弄到。”
“秘密组织？那他们是怎拿到？”萧肃疑惑地道，“难不成，他们并不是普通技术人员？”
荣锐迟疑
下，说：“是，他们同时隶属于某个高级情报部门，具体
不能多说，你知道也没什意义。”
萧肃恍然，猜测这两个人大概就是传说中高级间谍：“他们负责调查那个秘密组织到底是什？”
“不知道，他们没来得及把情报送出来。”荣锐耸耸肩，道，“记得吗，他们当时两手准备，芯片和病毒样品，结果芯片落在山猫人手上，们只拿到样品。”
那晚经历太过惊心动魄，萧肃至今记忆犹新——当时荣锐身受重伤，车子抛锚，又被山猫人追杀，要不是自己恰巧路过，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忽然，脑中似有电光闪过，萧肃猛地停笔，道：“等等！”
荣锐抬眼：“什？”
萧肃绞尽脑汁捕捉着那道电光，慢慢瞪大眼睛：“你还记不记得们第次见面那晚，有两个山猫雇佣兵假装z.府军拦车，结果被你干掉。”
荣锐点点头：“怎？”
“后来对讲机响，你跟他们同伙说句话。”萧肃说，“你把那句话再给说遍！”
荣锐想想，说句。萧肃皱眉摇摇头：“不对，不是这句……”
“怎？”荣锐问，“你想到什？”
“方卉泽上那艘船之前，打过个奇怪电话。”萧肃思忖着说，“当时藏在艘渔船二层货仓里，他隔着道门站在舷梯上，先是打电话给耶格尔，说计划有变，需要帮助。之后，他又打另个电话，向对面人说句话。”
荣锐脸色微变：“他说不会是……”
“和你刚才说那句话非常像。”萧肃说，“敢肯定是同个语种，只是内容不样。”
“你是说，他在跑路之前，和个东非人通过话？”荣锐瞠目问道。
萧肃点点头：“是，当时光觉得那句话有点儿耳熟，但直没想起来为什，直到你刚才提到山猫。”
荣锐马上说：“你还记得他说是什吗？能复述遍他发音吗？”
萧肃无奈地摇头，人对于自己完全不解语言，听过遍很难记下，再说他当时身体极度衰弱，精神高度紧张，哪里还能复述得出来？
“记不清，但可以肯定就是那种语言。”萧肃笃定地说，“他当时打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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