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哈欠,同时觉得自己脾气真是越来越好,换以前早脚把他踹出去。
荣锐张张嘴,嘎声嘎气地问:“自己跑来?”
萧肃被他气笑:“不,是半夜把你背过来放床上!”
荣锐喝太多,魂儿还飘着,闻言脸忽然红,随即听出来萧肃是在嘲他,嘴唇嚅嗫下,说:“对、对不起,不该喝那多。”
“你是不是傻?”萧肃数落道,“自己什酒量自己不清楚吗?他在生意场上多少年,你能喝得过他?”
荣锐磨几下牙,梗着脖子说:“他都三十,肾肯定比他好,代谢快!”
“你是傻逼吗?”萧肃忍无可忍地捡起拖鞋丢过去,“酒精代谢主要靠肝,都替你肾脸红!快去洗澡换衣服,光被你熏晚上都熏醉!”
荣锐爬起来去浴室洗澡,洗完裹着浴巾出来,抱着他脏衣服走。
萧肃慢慢活动麻痹手脚,听见外头声惊讶低叫,萧然小小声地道:“吓死人,你不会放点儿衣服在哥屋里吗?这样光溜溜地跑出来,是不是忘家里还有个女?”
荣锐低声道歉,萧然走两步,又折回来关心地问:“哥他还好吧?”
荣锐特别耿直地说:“不太好,在生气。”
萧然:“那你下次温柔点?”
荣锐:“哦。”
萧肃觉得自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心塞归心塞,班还是要上,七点钟两人吃完早点出门,荣锐开车,神色如常,似乎已经完全忘记自己昨晚做孽。
萧肃对他这厚脸皮也是服气,只能选择性遗忘:“会去市局?”
“不,约个人。”荣锐答道,“你认识。”
“谁?”
“丁天。”
萧肃诧异,然而转个弯便明白:“你让他帮你拿洪颖DNA?”
“已经拿到,验过。”荣锐道,“和你车里发现那根头发吻合,所以和尤莉起抛尸应该就是她。”
萧肃没想到关键时刻帮忙竟然是他,时无话可说。荣锐道:“这几个月丁天也直在暗中调查洪颖,应该是发现不少蛛丝马迹,今天约他面谈,也是交换情报,看能不能通过他把尤莉争取过来。”
星悦之美和巧颜现在是根绳上蚂蚱,而且都被洪颖整得七零八落、苟延残喘。丁天和尤莉都不是蠢人,不会味糊涂下去,时间久必然产生疑惑,进而联手调查。
“那你自己小心。”萧肃说,“下课先去配钥匙,你如果忙就不用接吃午饭。”
“行。”
说起钥匙,萧肃又想起昨晚方卉泽高兴模样,叹息道:“有时候真觉得自己也挺虚伪,为偷钥匙假装给他过生日。”可是方卉泽那谨慎小心,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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