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问题仍然极为严峻——
第,凶手是谁?
第二,受害人是谁?
前者,派去靖川走访排查刑警正在紧锣密鼓地收集线索。而后者,只能寄希望于法医。
荣锒那天从机场过来便头扎进实验室,除吃饭睡觉直没有出来,正月十五凌晨,终于找到自己想要东西,带着大箱子样品跟孙之圣申请回靖川。
“老天保佑,重要脏器碎片都找到。”大半夜他还专门洗完澡、化好妆才来找领导汇报工作,雪白俊脸儿看不出丝疲惫,不知道用什黑科技,连眼袋和黑眼圈都完美遮盖。
孙之圣正在撸串,闻言龙颜大悦,取串大腰子给他:“吃点不荣法医?”
荣锒看看他手里腰子,又想想自己箱子里腰子,面无表情地说:“谢谢,不想吃。”
萧肃完全理解他心情,给他倒杯果汁,道:“辛苦荣法医。下步要怎做?”
荣锒道:“做病理毒理检验,看受害人生前有没有用过什特殊药物。所以是来申请回靖川,县局条件有限,做不复杂医学检验,县医院那边倒是可以,但人多口杂,不放心。”
孙之圣点头道:“行啊,正好们也该回去,这边能查都查,回靖川看看走访排查结果怎样,还有萧老师那个基友,罗才被杀案材料也该整理齐全。”
荣锐在旁边给萧肃剥烤玉米,不高兴地白他眼,说:“吴律师,吴星宇,什基友。”
“就你事儿多!”孙之圣说,“要是你爸早打死你。”
萧肃想起“格雷格里奥爸爸”,不禁对荣大校产生深深同情。
荣锒喝口果汁,忽然八卦道:“对啊,荣锐,听妈说你和你爸最近好像要和解,过年回家你还给他送老山参?”
荣锐低头剥玉米,说:“不是,是哥非要送。”
“对哦,是萧老师送,想起来。”荣锒说。
顿下,忽然石破天惊地道,“妈还问呢,你是不是要搞基,这多年头次带礼物回家,居然不是女朋友买,是男买!”
萧肃做贼心虚,手颤差点把杯子砸脚面上。孙之圣笑眯眯继续啃大腰子,左面看看,右面看看,抖两下肩膀。
荣锐停手,抬头,脸正色地对荣锒道:“你们家人思想怎这扭曲?是那样人吗?和哥是纯洁兄弟关系,他就像亲哥哥样,懂?”
萧肃头皮阵阵发麻,脸都红。荣锐却面不改色,说:“才十九,离法定婚龄还有两年呢,荣锒,不要用你那中年男人复杂思想来YY,OK?”
荣锒忍无可忍,啪地将杯子在桌上顿:“你踏马叫谁中年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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