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还是说出来,那难以启齿梦,曾以为永远只会是梦,如今可以毫无负担地同梦里人说。
风吹着他刘海在眼前晃,他抬手拨把,沙子沾到额头上,谭阵就弯下腰来,手指点点给他擦去。
盛野蹲在地上,闭着眼感受谭阵手指在额头擦拭,问他:“干净吗?”
谭阵停手,说:“留点吧,也想把你弄脏。”
盛野心动地睁开眼,谭阵伸手牵他起来,盛野把手放进谭阵手掌里,反手与他十指相扣。
他们脱鞋,光着脚在沙滩上踩出并行脚印,阳光盛大,海边很快就会有人来,留给他们在阳光下时间不多。
盛野抬头看这个被水弄得湿透谭阵,想起谭阵也许从未这样朝大海肆意奔跑过,掩饰住难过心情,说:“你爸妈怎能这对你呢?都不让你好好玩。”他们怎舍得啊……
谭阵笑笑,也带着叹息,像海风样。
盛野望向初生太阳:“以前觉得爸对够苛刻,可是想养杰克逊还是养,想看A.V还是看,想和你拍戏,还是拍,以前说他用父权在压,但觉得,还是用儿权在压他吧,别看他这凶,最后妥协都是他。”
“你爸对你很好。”谭阵说。
“妈对也好,和爸吵架时候她都私底下偷偷跑来安慰。”盛野说,心想,所以真不敢相信,你怎连游戏都没玩过,网络游戏就算,单机你都没玩过吗?情愿你没学过钢琴,没学过二胡,但是玩过马里奥,玩过拳皇,“看你第次玩《刺客信条》笨手笨脚样子时,就和自己说,定要带你去体验这个世界上最好玩事,要把你缺掉童年和少年时代都加倍地补起来。”
谭阵拉着他手腕往岸上走,语带笑意,说:“好感动啊。”
盛野边低头甩着头水,边说:“是说真。”
谭阵感到他把水都甩到自己脸上,侧头看他,说:“你已经做到,《生化危机》《刺客信条》都玩过,连G.V都演过。”
这样话谭阵都说得很温柔,没有丝毫揶揄和开黄腔味道,但盛野还是听得脸颊滚烫,若是个惯于开黄腔人他可能并不会脸红吧,但谭阵太正直。
两个人身上衣服都湿,这样在海边待下去下去定会感冒,日出也看过,他们决定绕圈散散步再回酒店。
沙滩上有不少凹凸不平石子,盛野没走多久脚下就硌好几下。
谭阵停下来,低头看他脚下,说:“背你吧。”
盛野提醒他:“三思而后行啊,不是女生,很重。”
“比拍戏那会儿还重吗?”
“那时为你减重好几公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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