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吗?”
“那只是时糊涂罢。”
“您能肯定令妹也不会时糊涂吗?”
“够。你不会明白。园子心思只有才明白。”
“那佃呢?在您心里,佃已经不再是嫌疑人?”
“又没杀人。”佃润撅嘴说道。
“你闭嘴!”加贺声断喝,打断佃润话,“现在在跟和泉先生说话—怎样?他是无辜吗?刚才您听他们两人话,因为当晚最后离开这里人是弓场佳世子,就认定她是凶手。您有没有想过,弓场回去后,佃可能再次来到这里?”
“……你说什?”
康正时没能理解加贺意思。过几秒,他才理清思绪。
“别胡说!”佃润发疯似抗议道,“为什要再来这里?好不容易才悬崖勒马。”
“对,他没道理再来。”康正只得同意佃润观点。
“是吗?”
“不对吗?”
“确,如果当时他真放弃杀人,确实没道理再来。但是……”加贺竖起右手食指,“如果情况并非如此呢?”
“什?这话什意思?”
“如果佃当时根本就没打算放弃杀人,只是因为弓场佳世子忽然出现,迫不得已才暂时离开,情况又会怎样?彼此间共有杀人秘密,很可能会给两人今后关系带来不幸。因此,佃暂且避开,过段时间再回来行凶。难道就不存在这样可能性吗?”
“你说什……”康正盯着加贺那张棱角分明脸庞,心里玩味着这番费解话语,但始终没想明白,“不明白你这话到底什意思。”
“弓场佳世子说过,在她来这里时,佃已经放弃杀人。但这只是她单方面想法罢。也可能是她听信佃话,以为他已经打消杀人念头。”
“但实际上并非如此……”
“不,说是真!”佃润拼命辩解。
“叫你闭嘴!”加贺大喝道。随后,他再次扭头冲康正说道:“把善后事交给弓场,回到自己住处后,佃也可能会再次改变主意,认为还是该杀园子小姐,便回到这里。他重新装上弓场佳世子收拾好电线,咬牙,杀园子小姐。但这次他必须让弓场也认为园子小姐是z.sha。和泉先生,刚才您对弓场说话也可以放到这里来。也就是说,那两个酒杯必须那放着,那段写给园子留言也必须烧到让人还能分辨出来地步。还有,他必须再摆上个装安眠药空袋子。只有在完成这些伪装工作后,他才能离开现场。当然,对于佃而言,这切都是预想之外行动。他原本打算杀园子小姐,再制造出凌晨两点后完美不在场证明。可因为不得不再跑趟,他之前安排好切就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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