讶。他翻翻眼睛,表情就像看到什幻象,但片刻后便又包裹上层嫌恶面纱。
“真巧啊。”康正冲佃润笑笑。
“你来这里干吗?”佃润看也没看康正眼,径自迈开脚步。
“本来是来找你,看你不在,就先去找佐藤。你去哪儿?”
“去哪儿用不着你管。”
“能问你几句话吗?”
“跟你没什可说。”
“倒是有几句话要跟你说。”康正紧跟在脚步匆匆佃润身后,“比如有关你不在场证明之类。”
听到这句话,佃润停下脚步。他扭头望着康正,长长额发垂落下来。他抬手捋捋,用挑衅目光瞪着康正。“你想说什?”
“不是说吗,想和你聊就是这事。”康正也回瞪对方。
佃润挑挑眉毛,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插进钥匙孔。
房间里光线昏暗,窗外已是片夜色。佃润依次摁下墙上开关,日光灯光亮立刻充满整个房间。那幅蝴蝶兰画就像之前样,依旧放在画架上。
“可以进屋吗?”
“进屋之前,”佃润站在康正面前伸出右手,“麻烦你先让看下警察手册。”
对方出乎意料反击让康正有些吃惊。为调整心情,摸清对方此举目,康正从头到脚打量佃润番。
“不敢吗?”佃润鼓起鼻翼说道,“你不是带着警察手册吗?但你手上那本不是警视厅,而是爱知县警察局发,所以不敢拿出来让看,对吧?”
康正终于明白事情原委,同时也觅得回旋余地。
“你是听弓场佳世子说吧?”康正撇嘴笑。
佃润露出副隐私遭到侵犯表情。“麻烦你别对她直呼其名。”
“如果话让你感到不快,向你道歉。”康正脱鞋走进屋里。他把推开挡在身前佃润,径自走到最里面,俯视那幅蝴蝶兰画,“画得不错。挺厉害嘛。”
“你骗说你是刑警,到底有何目?”
“不可以吗?”
“骗人还有理?”
“有理没理不是你说算。还是说,如果早知道是园子哥哥,你就会避开?”
“可没这说。是问你为什要谎称自己是刑警,跑到这里来问话?”
“你是希望刑警出面问你不在场证明,还是希望被害者哥哥出面?这做也是为你好。”
“和泉先生,”佃润往地毯上坐,捋着头发说,“很同情园子小姐遭遇,也能理解你感受。但请你不要再抱着那些奇思怪想不放。和佳世子小姐都与此事无关。”
“佳世子小姐吗?”康正抱起双臂坐到窗台上,“确,把她和园子放在起,大多数男人都会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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