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左撇子这点不放?难道除那些残渣,还有什证据暗示凶手是个惯用右手人?
想到这里,康正才发现自己疏忽件很重要事。在握菜刀时,为不在刀柄上留下指纹,他曾用手帕裹住刀柄。那凶手使用菜刀时情况又如何呢?估计凶手也会留意,不让刀柄沾上指纹。但如果刀柄上连个指纹也没有,似乎又有点奇怪。因此凶手当时应该是握住园子手,让园子握住菜刀。
那时凶手是让园子用哪只手握刀呢?
确,正如加贺所说,园子左撇子并不明显。凶手即便知道,也很可能无意间让园子用右手握住菜刀。或许,眼前这名刑警就是从刀柄上指纹和拆信方向不致上看出问题,开始对z.sha说法产生怀疑。
“想请你把话说明。”康正盘腿坐在卧室地毯上,“很明显,你对园子死抱有疑问。挑明说,你觉得她并非死于z.sha,而是他杀。你为什会这样想?”
“倒没这样说过……”
“你就别再撒谎。如果换成普通人,或许还会相信你这番话,但很不巧,也是个警察。”
加贺耸耸肩,轻轻搔搔右脸。他看起来有些犹豫,但似乎并不觉得为难。或许他早已想到,康正迟早会这样问。
“可以进屋吗?”
“当然可以。只要你能对说真话。”
“可从来没有过撒谎打算。”加贺苦笑着进屋,“相反,觉得和泉先生您没有说真话。”
“这话什意思?”康正不由得紧张起来。
“没什。就像刚才说,您对们隐瞒许多事。”
“干吗要瞒你们?”
“关于您这做原因,也大致猜到几分。”加贺似乎并不打算坐下,他边在狭小厨房里来回走动边说,“刚开始时,只是对些小细节有疑问。在宾馆酒吧里聊天时,曾问过您有关水池事。您还记得吗?”说到这里,加贺停下脚步看着康正。
“你当时说……水池是湿。”
“对。从推测死亡时间来看,园子小姐即便用过水池,也应该是几十个小时以前事,水池早就应该干。但当时水池里却湿大片。当时想,或许是您曾经洗过手缘故。如果不这样想,事情就无法解释。”
加贺走到碗柜前。
“其次令在意就是曾多次提起那个空葡萄酒瓶。这里没有酒柜,所以想园子小姐应该还没到嗜酒如命地步。个人喝完那大瓶酒,似乎也太多。因此,就对这瓶酒是不是园子小姐独自喝完这点产生疑问。就算她是z.sha,之前有人和她起喝酒也不足为怪。如果真有这样个人存在,就必须尽快把他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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