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第二天清早起,康正就直忙个不停。首先要做是给名古屋丧葬公司打电话,商议守夜和葬礼事宜与日程安排。当年康正母亲去世时,他们找也是这家公司,所以事情进展还算顺利,但因为警方仍夹在中间,很多事情时还难以决定,估计麻烦是免不。
但到上午,练马警察局打来电话,告诉康正傍晚时可以领回遗体。警方已经做完解剖,缝合完毕。康正立刻找丧葬公司商谈,决定今夜就把遗体送到名古屋,明天举行守夜仪式。
随后,与各方面联系让康正忙得不可开交。和丰桥警察局再次取得联系,告知葬礼安排后,康正又开始挨家挨户给亲友打电话。他平常几乎不怎和这些人打交道,却也不能彻底无视对方。说句实话,这种事最令康正痛苦。听到死讯,对方必然会问起死因,这正是康正最不愿提起事。
听到z.sha,所有亲戚都异口同声地指责和泉家做事方针,说之前就不该让孩子独自人闯荡东京。这或许也是在抱怨康正和园子兄妹俩平日都不愿和亲戚来往。当然,其中也不乏真心为此伤心难过亲戚。园子年幼时曾热心照顾过她叔母听到她离世消息便号啕大哭,说要立刻动身到东京来。为安抚这样亲戚,康正也费不少精力和口舌。
给亲戚们打完电话,康正又给园子所在公司打电话。其实今天大早,康正就已经把园子去世消息告诉对方。康正看到晨报个小角落登载园子死讯,既然如此,与其等着对方来问,不如自己主动告知。第二次打电话是为告知对方葬礼安排。其实康正心里早已有数,知道公司里不会有人专程跑到名古屋上香。之前园子也说过,公司里没有可以让她敞开心扉人。
下午三点多,丧葬公司人来到旅馆,和康正商议有关事宜。需要确认和准备事情多如牛毛。如果兄妹俩还有近亲,如果现在是在名古屋,或许康正还能稍微轻松些。但如今康正已没有家人,而妹妹这个唯亲人又死在这片对他而言完全陌生土地上。
与丧葬公司商谈时,电话响起,是加贺打来。
“今天您不准备去令妹住处吗?”加贺问。
“不去。准备领回遗体就立刻起程回名古屋。葬礼还有很多事得准备。”康正说,“你有什事吗?”
“没什。本想着如果您去现场,请您允许再调查下呢。”
“调查什?房间吗?”
“对。”加贺回答。
康正捂住话筒,扭头看眼。丧葬公司戴眼镜负责人似乎正忙着填写什资料。
“又怎?”康正小声问。
“其实也没什。只是想确认下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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