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他曾经清洗过装纸灰盘子和酒杯,此事万万不能让对方觉察。“抱歉,水池是用。大意。”
“您用水池干什?”
“呃,这个……”
“怎?如果不介意,能请您告诉吗?”虽然提问时面带微笑,但加贺已经握好笔。
康正叹口气,答道:“洗把脸。”
“洗脸?”
“嗯。不想让警察看到当时那副模样。就是说,呃,不想让你们看到脸上泪痕。”
“啊……”听到康正回答,加贺似乎有些意外。或许是因为他很难想象出康正哭泣时究竟会是什样子。“是这回事啊。”
“其实应该早点告诉你们,可又觉得难以启齿。如果给你们带来麻烦,道歉。”
“不,只要能说明水池里为什会有湿气就够。”
“除此之外,记得自己没再碰过什。”
“哦……”加贺点点头,合起记事本,“谢谢您配合。们或许还会找您询问些情况,到时也请您多多配合。”
“辛苦你们。”
康正伸手去拿账单,加贺却抢先步。他抬起右手,示意康正别客气,随后走向收银台。经加贺身旁走出酒吧后,康正礼节性地站在门口等他。
加贺边收起钱包边走到店外。“承蒙款待。”康正赶忙致谢。
两人起走进电梯。电梯在康正住那层停下。
“先告辞。”
“辛苦。”加贺说道。康正转身迈开脚步,但还没走两步,就听到有人在身后喊他:“啊,和泉先生。”
康正停下脚步,扭头问道:“怎?”
加贺用手抵住电梯门。“听山边说,您看到令妹身上计时器和电线,立刻就知道她是z.sha?”
“是。有什问题吗?”
“那,在剪断门链时,您又是怎想?”
啊!康正险些叫出声来。或许,他脸上表情其实已经出卖他。
加贺诘问不无道理。既然拴着门链,屋里必定有人,可摁响门铃却无人应门。在般情况下,人们肯定会想到屋里出什事。而且就之前情况来看,康正首先想到应该就是园子z.sha这点。
“当然,”康正说,“当时也设想过妹妹z.sha可能性。所以看到她已经死去,就立刻认定她是z.sha。”
“哦……”
加贺接连眨眼。看他表情,他似乎对这回答并不满意。
“抱歉,跟山边先生说得似乎不大准确。毕竟当时还没平静下来。”
“嗯,能理解。这也是人之常情。”加贺低头致意,“要问都问完。抱歉打搅您。”
“那个,加贺先生。”
“什?”
康正深吸口气,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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