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瓶已经空,被扔在垃圾桶里。”
加贺问题不出康正所料。正因为如此,加贺才会先问园子酒量如何。
康正本想说剩下酒大概是倒进水池,但话到嘴边又忍回去。从此前接触来看,眼前这个警察绝非等闲之辈。
“那瓶酒大概不是刚打开吧。”
“不是刚开?”
“估计是前天或者大前天开。当时她只喝半瓶,剩下半是在z.sha前喝。”
“隔夜酒吗?这可不像葡萄酒通所作所为啊。”
“妹妹确实很喜欢葡萄酒,但还没到通地步。就算没能次喝完,她也不会把剩下倒掉。她般会把软木塞塞回瓶口,把酒放进冰箱。虽然感觉有些寒酸,但这就是们和泉家过日子方式。”
这话确是事实。已故母亲最深恶痛绝就是浪费食物。
“明白。这样来,道理也就说得通。”
“哪怕是隔夜酒,只要是她喜欢,她就会喝完。当然,如果她没死,那才是最好结果。”
“能体会您心情。对,那瓶酒到底是怎来?”
“什意思?”
“就是说从哪儿弄到手?”
“这个嘛,估计是从酒类商店买来。”
“但们没发现那瓶酒小票。”
“哎……”康正回望加贺眼。加贺话让他措手不及。
“令妹在家庭财务方面向来丝不苟。如今,像她这样坚持记账单身女子已经是凤毛麟角。账本上记录直到十月,而十二月购物小票也全都保留着,大概是想到月底起记录。”
“但没有那瓶葡萄酒小票?”
“是。为防万,们连她钱包和手包都调查过,可还是无所获。”
“哎……”
是这回事。康正终于明白对方直揪着购物小票不放原因。
“这究竟是为什?”加贺再次发问。
“不清楚。”无奈之下,康正只得开口说道,“要是买时候忘记拿小票,要是拿小票又弄丢,或者那酒是别人送。”
“如果是别人送,那究竟又是谁送?关于这点,您是否有什猜测?”
“没有。”康正摇头。
“令妹生前是否有密友?”
“或许有,但从未听她提起过。”
“个都没提过吗?令妹给您打电话时,难道就从没提过她朋友名字?”
“这个嘛,也记不大清。妹妹很少会在面前提到她人际关系,而这个当哥哥也不能总纠缠她问个不休。她又不是小孩。”
“这点能理解。”加贺喝口茶,略做记录,随后微微偏过头,轻轻挠挠太阳穴。“听说您是在星期五晚上接到令妹最后通电话?”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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