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在滨冈女士包里发现采访记录,上面有纱织地址和联系方法。”
“井口小姐说,她已经做好被杀准备。”
仁科扶着脑袋说:“现在唯值得高兴,就是没有发生这样事。”
“町村要井口小姐保证,以后不管发生什,都不能说出杀死婴儿事情。”
“岳父也这样对说,所以才叫不用担心。觉得他根本就是在开玩笑,竟然做出这种傻事。让岳父立刻去自首。说,会陪着他去警察局,也会主动说出二十年前事情,但岳父说不行。这样话,他杀人就失去意义。他边哭边求,让以后不要再提这件事,希望让他女儿和外孙幸福”仁科看看身旁花惠,“接着,花惠也和岳父起拜托,希望给能答应这个要求。回答说,这件事终究还是瞒不住,没人能保证纱织能遵守和岳父之间约定。于是他们说,至少能不要主动提到这件事就好。看到他们这幅样子,也动摇,然后……”他咬着嘴唇,不说话。
“所以就决定继续隐瞒切?”
“知道错,不该用谎言去掩盖谎言,这对所有人都不利。虽然晓得这个道理,但是觉得就这样背着这个担子活下去,也是种承担责任方法……真对不起,真是太自私。”仁科说着垂下头。
花惠看着身旁丈夫,摇摇头说:“不,不是这样,这不是自私,非常解你痛苦。”
然后,她目光转向中原,那锐利目光让中原不禁背上寒。
“认为,您前妻……滨冈小夜子女士,她错。”她语气有力,和刚才完全不同。“在事件发生以后,知道您女儿在很久之前被人杀害。对于你们不幸遭遇很同情,也或许就是这个原因,让滨冈女士有那种严酷想法,但认为这是不对。”
“花惠,”仁科赶紧阻止,“你在说什啊!”
“你先不要说话,让先说两句。”
中原不由得变得警觉起来:“她错在哪儿?”
花惠舔舔嘴,用力深呼吸之后说:
“丈夫……他直在悔改。”她好像是在人群面前演讲般大声地说,眼泪瞬间冲出她眼眶,但她没有去擦拭,而是继续说下去。“先生辈子都在弥补二十年前罪行。从滨冈女士那里知道真相以后,第次知道这件事。同时,这多年来直看到奇怪事情……为什那优秀人会愿意帮这个落魄女人……这个疑问终于有答案。儿子亲生父亲并不是先生,那是脑子不开窍,被人骗后怀孩子,但先生依旧对孩子视如己出,还同照顾父亲。这所有切都是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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