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想先上床睡觉,然后就钻进被子。父亲没有怀疑。
阵痛时间间隔越来越短,每次阵痛出现,沙织就痛得满地打滚,连路都没法走。虽然她想找史也,但对他目前状况也无能为力,万吵醒洋介就不好办。
她担心自己不知道生产以后要怎半,又希望赶快生出来,好结束这种痛苦,即使被父亲发现也没关系。沙织陷入天人交战境地。
天亮。沙织整晚都没有合眼,持续不断疼痛让她浑身无力。这时,传来敲门声。她费劲儿地回应说:“进来。”
门开,洋介探头进来问道:“身子怎样?”刚问完,他立刻皱起眉头。“嗯?你怎流这多汗。”
“没关系,”沙织笑笑说:“因为现在痛经很严重。”
“哦,是吗。那应该很痛吧?”说到妇科问题,洋介立刻畏畏缩缩。
“对不起,早餐是没法做。”
“没事,会在路上买面包吃。”
确认洋介脚步远去之后,她再度开始疼得打滚,努力忍耐不叫出声音。
没会儿,她听到洋介出门声音。沙织爬下床,在地上爬行,感觉就像是蛇样扭曲着身体前进,终于来到电话旁边。她打史也传呼机,输入约定号码,14106——代表“爱你”意思。
挂电话以后,她蹲下来。整个人已经无法动弹。阵痛似乎已经到达高峰。
不知道过多久,她听到门把手转动声音。洋介出门时候锁门,她只好再度像蛇样爬行,拼尽全力到玄关。她伸出手,但感觉门锁离得很远。
终于将门打开,史也立刻走进来问她:“你还好吧。”她好不容易才挤出力气对他说:“去浴室。”
史也把沙织抱进浴室,但不知道接下来该怎办。
“帮把衣服脱下来,”沙织说:“全部……脱掉。”
“不冷吗?”
她摇摇头。虽然现在是2月,但她已经没有经历去管冷不冷。
她脱光副,坐在浴室地上,忍受着不停袭击自己阵痛。史也直握着沙织手。因为担心邻居听到声音,所以沙织直把毛巾咬在嘴里。
史也不时地往她两腿之间张望,不知道是第几次张望时,他叫出来。“啊!开得很大,好像是有什东西出来。”
沙织也有样感觉。疼痛已经超越几项,她脑海里片空白。
不知道过多久,阵好像是把整个人五脏六腑都要掏空疼痛袭来。她咬着毛巾大叫,史也拼命按着不停挣扎她。
然后,疼痛瞬间消失,有什东西从大腿中间滑出身体。
她感到阵耳鸣,眼前模糊片,意识朦胧,但微弱哭喊声让她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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