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都收不到满格
信号，电话常常打不出去。宋雨樵听
片刻，得到是直接切断反馈，加上连短信息也无法发送，他放弃。
宋雨樵拿起房间内座机电话，翻看备忘录，找到向外拨打电话方式，输入乔宇颂电话号码。
不会儿，听筒里传来嘟嘟等待音，座机录音指示灯亮，说明已经开始录音。
不久，电话接通。乔宇颂礼貌地说：“喂？您好。”
“喂？小颂。”宋雨樵顿顿，“小颂哥哥，是
。”
乔宇颂大概愣，过几秒才半信半疑地回答：“小樵？”
宋雨樵松口气，笑道：“嗯，刚入住。手机信号不好，用座机给你打电话。”
“可是……”他奇怪道，“你不是说，不能联系吗？”
“明天才把手机交上去。”宋雨樵有点儿激动，简短地说明过后，直接问，“小颂哥哥，你之前说，想去明航工作。现在还想吗？”
乔宇颂哑然，半晌，模棱两可地说：“都可以。”
听这话，宋雨樵知道他果然如同自己所料，对北航厌恶消减不少。宋雨樵失笑，想想，说：“刚才上楼时，遇到个同事。他说现在明航正在招聘，而且明年在西部城分房。你要不要争取下？”
“真吗？”乔宇颂惊讶极，将信将疑，“可是，网上社招信息已经是今年二月份。他哪里得到消息呢？”
宋雨樵看着座机上录音指示灯，尽管明知乔宇颂置疑无可厚非，心底还是隐隐有些生气。他皱起眉头，说：“没有问得太清楚。他知道你是空乘，所以把这个消息告诉。”
乔宇颂或许不明白他处境，依然充满怀疑，说：“工作履历尽管不错，可终究不是明航老员工。就算应聘上，分房事情也轮不到吧？”
闻言，宋雨樵抓紧听筒线，牙关也咬紧。
“小樵？”乔宇颂解释，“知道在明航工作挺好，有很多机会能飞西部城。但是现在事实摆在眼前，他们编制已经满，如果真能应聘上，那也是约聘。约聘连正式员工福利都得不到，更不用说分房。”
宋雨樵眉头紧蹙，问：“北航那边怎
说？希望你收回辞呈吗？”
他没有马上回答，而是过会儿才支支吾吾地承认。
又过很长时间，乔宇颂小心翼翼地说：“知道这样很窝囊，但现在找份像这样体面工作不容易。就算跳槽，也得找好下家，不是？现在中航也好，明航也好，都没有消息，要是真辞职，之后真……”
宋雨樵深吸口气，吐出后说：“你上回不是这说。”
“上回，是在中航朋友说他们招人，以为有希望……”乔宇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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