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花板,如同那些梦醒时刻,昏昏沉沉、怅然若失又求而不得。
他连忙重新闭上眼,随着宋雨樵冲撞感受梦中真切。
但这次梦醒时分,他身体不再空虚,他被宋雨樵填满,抖落成轻快颜色。
宋雨樵抱着他腿,定定地看着他脸。见他始终合着眼睛,心中讶异同时,又被他如痴如醉神情深深吸引。
乔宇颂像是沉迷在美梦中人,在梦里呻吟、痴笑,眉头紧锁是饥渴难耐,嘴唇微张是神魂颠倒。
宋雨樵仿佛从这张脸上看见乔宇颂从前梦,那些美梦阑珊绮丽得如同黑洞,生生地把宋雨樵往里卷、往里吸,把他也带进梦中。
他太想看看梦境是什模样,于是闭上眼睛,搂着乔宇颂肩膀卖力顶弄。每下,乔宇颂脚跟都打在他臀尖上,随着越来越迷茫呻吟,连人也变得轻飘飘。
“小颂、小颂。”浑浑噩噩里恬谧最像梦里柔软白边,宋雨樵感觉自己几乎要睡着,但身体还在梦边缘翻涌。
在沉湎于美梦春,所有热浪都是温情而惬意。乔宇颂嘴巴微张,声声地应答,像是在梦里走漏心声。他在温柔海浪里昏昏欲睡,分不清梦境和真实,直至那刻到来,突然激起波涛在礁石上飞溅。
心头澎湃终究将全部梦境掀翻,他蓦地睁开眼睛,抱着宋雨樵,真切地呻吟和叫喊:“小樵,啊、啊……小樵……”
是真,不仅仅是这次,好像以往每次都是真。乔宇颂用这场半梦半醒爱向过去自己证明,那些痴枉不可笑,他梦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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