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自己受之有愧。
“你明天要飞?”宋雨樵摸摸他脸,问。
乔宇颂疑惑地嗯声,说:“休息。”
“是吗?”宋雨樵说着,抬起另只手,让他看手表上时间。
见到时间已经过零点,乔宇颂错愕,失笑道:“嗯,明天飞。去日本。”
宋雨樵问:“那后天才能见?”
“明天晚上就回来。”乔宇颂说完,为这份急切而不好意思,语速变缓些,问,“明天晚上见面?”
“嗯。”宋雨樵转身,把换洗衣服给他,“你把你航程表发份给,来安排。”
“好。”乔宇颂接过衣服,突然觉得蹊跷,问,“你最近工作不忙?”
宋雨樵暂时不希望想起单位里事,说:“陪你比较重要。”
听见这样话,乔宇颂尽管高兴得很,但这实在不像宋雨樵个性,他难免半信半疑。只是,如果宋雨樵不愿意说,他又能从他嘴里撬出什来?哪怕撬出来,也是又伤又疼。
“那就却之不恭。”乔宇颂笑说。
宋雨樵忍俊不禁,道:“嗯。”
“那洗澡去。”他说罢转身,还没迈步,就被宋雨樵搂回怀里。
他微微错愕,随即选择靠进宋雨樵臂弯。
宋雨樵眷恋地吻着他耳后,鼻尖在他发间摩梭,慢慢地,双臂愈发收紧。
乔宇颂被他抱得有点儿喘不过气,甚至发疼,却没有反抗,轻声问:“怎?”
“没。”怀中这具身体偏瘦,宋雨樵抱得越紧,越觉得胳膊疼,他享受着这种亲密得极致痛苦,实实在在、真真切切、清清楚楚。
过会儿,宋雨樵说:“太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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