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但面上又不能表现出来。他想想,问:“禁止和境外联系,也是因为这个?”
“说,不只是你!”周书记掷地有声地说。
宋雨樵语塞,良久,他问:“不让参加SEE升级,那接下来半年要干什?闲着?”
“小宋,你是不是对你职务和岗位有什误解?”周书记费解地看着他,失望地摇摇头,“你要明白,你不仅仅是名科研工作者,你还是团队领导!技术方面,你水平当然没话说,可如果说管理个团队,你真是马马虎虎。否则,也不会出现何秋萍那桩事嘛!不能上外网、不能上外网……这都说半年,她还明知故犯。你有责任,这绝不是说说而已。看你,还是趁着这次机会,好好学习学习怎管理团队,和同事们、下属们多沟通沟通吧。俄国那件事,你如果真没做什,上面自然查不到证据,真相也定会水落石出。”
什叫做“如果真没做什”?听见他这模棱两可话,宋雨樵真恨不得大声吼叫。不过,宋雨樵知道,周书记顶多只是个传话人,实际决定不什事,冲他嚷嚷没有意义。
宋雨樵忍又忍,终于还是让自己咽下这口气,说:“好,明白。那没什事,回去。”
“回去反思反思吧。小何事,不管处分结果如何,你检讨和思想汇报都要交。还不如先写。”周书记说完,连连摇头。
宋雨樵在心里啧声,转身离开。
离开SEE所大楼,宋雨樵走向停车场。
车玻璃反射着夕阳,哪怕只剩下余晖,同样亮得足以刺痛人眼睛。
宋雨樵坐进车里,热得发慌,将空调风调至最大档,让车厢迅速降温。
该死,被训半天,其实没有件事和他有关系。宋雨樵忍不住在心里咒骂。
满腔愤恨无处排解,他拿出手机,打开通讯录,看见乔宇颂名字时却愣愣。
“喂?小颂。”他最终打通乔宇颂电话,但是叫出对方名字时,他不由得想起周书记曾用同样称呼训斥他。他在心里骂句脏话,问:“要不要喝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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