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他要花生,道:“您稍等,现在飞机正在颠簸,找到后给您送来。”
深夜航班,有人在万里高空中进入美梦,有人则磕着瓜子、啃着鸭脖看手机里视频。
乔宇颂在厨房找好会儿,终于找到几包花生,给那位乘客送过去。
等到乔宇颂重新坐下,客舱服务也将要停止。
飞机落地时,已经是凌晨点。
空乘们用仅剩精力安排哈欠连连乘客们有序下机,结束以后,依然还没有结束整天工作。
虽是夏天,但人体温在夜里特别敏感,疲惫时更甚。
航后讲评会上,乔宇颂几次冷得起鸡皮疙瘩。昏昏欲睡他,险些连轮到自己自讲评也没听见。
好在切都结束,乔宇颂向他人道别,拖着登机箱急匆匆地往到达口走。
锦蓉算是个大城市,即便是深夜,依旧有南来北往旅客。
因为还在航站楼内,为顾及航司形象,乔宇颂迟迟不能扯松自己领带。
他拖着疲惫双腿,来到到达大厅。
出口处接机人只有几个,加上到达旅客,所有人面容都写满疲倦,仿佛被夜色蒙住神智,眼中透露着迷茫。
很快,乔宇颂看见宋雨樵。
他背对着led广告墙,坐在立起行李箱上。led灯光将他身影剪得格外修长清瘦,他背微微佝偻着,双眼无神地对着地板发呆,分明没有留意到达出口。
乔宇颂看见他打个大大哈欠,摘下眼镜,把眼睛揉揉。
见状,乔宇颂心疼地皱起眉。
宋雨樵重新戴上眼镜,朝到达出口看,发现乔宇颂站在不远处,神情复杂地望着自己,便站起身,冲他笑笑。
乔宇颂快步走上前去,在他面前站定后,却发不出声音。
他眼底有微弱、好像随时会熄灭光,他用这仅有光投注在宋雨樵身上。宋雨樵看到,淡淡地笑,问:“能走?”
闻言,乔宇颂胸腔被热流堵住,烫得他几乎发抖。他松开拉登机箱手,把抱住宋雨樵。
宋雨樵微微错愕,俄顷抬手抱他,亲亲他热乎乎耳朵,说:“好,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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