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只剩下不堪寒冷厌烦。
岳塘属于南方地区,没有暖气。每到冬天,大家都靠腔热血过活,房间里哪怕开空调,照样哆哆嗦嗦,更别提遇到这种堪称天灾冰雪天气。
街上树被雪压倒好几棵,剩下枯枝上,连只麻雀也无。
没有行人,杳无生气。
突然间,楼上传来女人放声大笑声音。
那笑声穿透墙壁,滑下楼梯,钻进乔宇颂耳朵里,依然张扬豪放得很。
乔宇颂心想这种时候,应该不会再有人来光顾杂货店。
看徐傲君玩得正欢,估计也不在乎能不能在雪天卖几样东西,乔宇颂索性问也不问,兀自关店门。
天气冷,人也饿得快。
乔宇颂十点钟起床时吃两个白面馒头,现在没到中午十二点,肚子已经饿得咕咕叫。
他进厨房,找出面条和鸡蛋,烧上锅热水,打算解决自己温饱问题。
楼上依旧传来麻将牌声音,哗啦哗啦,伴随着女人们欢声笑语。
乔宇颂想想,还是决定上楼看看。
徐傲君只有初中文凭,没嫁给乔振海前,自己经营家只有二十平米大理发店。
后来他们结婚,徐傲君就按乔振海要求把理发店关,理由是理发店形形色色客人太多,他不希望留守在家中妻子接触太多各种各样人,还因为理发而和他们产生身体接触,尤其是男人。
乔振海常年在穗湾打工,他用挣钱在老家开家小卖部。乔宇颂出生时候,小卖部已经开得挺不错,生意虽算不上很红火,但家人生活质量已经超过小康水平。
徐傲君爱打麻将,乔宇颂从小听着麻将声长大。
冬日雪封锁街道,也限制人们户外活动。室内活动非但未被限制,反而有更多空间和时间。
每天上午八点,徐傲君麻将局雷打不动地开张,牌友基本都是同条街上邻居——远也来不。
大家大多是在街上开店做买卖生意人,街上没人,自然也没生意,只能打打麻将消遣,输赢还能产生些盈亏,像走账这事儿没停过似。
围坐在麻将桌旁人,有时候打牌打得太忘,别说吃饭,连上学孩子也会忘接。幸而现在孩子们都放假,只剩下吃饭事情得解决。不过,乔宇颂估摸着徐傲君已将这事忘。
乔宇颂到麻将房找徐傲君,主要想问问她和她牌友们要不要吃饭。眼下,他可能是家里唯个惦记着吃饭,也能张罗做饭人。
可是,乔宇颂没有想到,当他来到麻将房,却看见有个男生坐在麻将桌边,正和三位中年妇女打得热火朝天。
热火朝天是其他三个人,那个男生看起来像是初中生模样,看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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