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过婚”,所以,现在是单身。
“这样……”突然间,乔宇颂不知道该不该追问下去。这是别人八卦,如果是好事或趣事,当做谈资或许无妨,可想到毕竟是坎坷经历,乔宇颂不得不迟疑。
“看来,大家都经历很多,也变不少。”乔宇颂想着这些年发生在自己身上事,喃喃道。
宋雨樵看他神色黯然,问:“变很多吗?”
“嗯。”他点头,忽然意识到自己表现得太多愁善感,笑道,“就像你。你以前才到这儿,但是上午在飞机上,差点儿撞你脸。你高不少。”
乔宇颂边说,边用手比划着。
宋雨樵皱眉,道:“以前哪儿有那矮?”
“是真。”看他较真模样,乔宇颂忍不住笑。他起身重新比划两下,说:“到下巴这儿,连米七都不到吧?”
“神经,你现在有多高?”宋雨樵说着站起来,走到他面前。
不知道是故意还是偶然,宋雨樵步子迈得大,才两步就来到乔宇颂面前,险些又撞着他脸。
突如其来接近让乔宇颂感到阵晕眩,他心猛地向上提,险些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宋雨樵面无表情,所以他五官和皮肤都显得那完好,乔宇颂看不到他眼角笑纹痕迹,也看不到鼻翼上毛孔。
宋雨樵唇纹很浅,乔宇颂垂眸看他嘴唇,只觉得特别晕。
过两三秒钟,乔宇颂想起自己应该呼吸,紧张地回答:“米八五。”
“米八六,你输。”宋雨樵说着,转身回到原处。
乔宇颂听完愣愣,紧张情绪极速往下滑,滑到底,他失笑道:“真幼稚。”
宋雨樵拿起手机,淡淡地笑笑,说:“很晚,去开房,回去睡。”
告别来得太突然,乔宇颂愣住,但又想不出这有什不对,只好说:“嗯,好。是挺晚。”不知不觉,已经快凌晨点。
宋雨樵把钱包和驾照放进浴袍口袋里,说:“衣服,会直接和客房说,浴袍也是。到时候他们可能会找你确认……”
“会跟他们说清楚。”乔宇颂立即说。
“嗯,麻烦你。”宋雨樵看看他,微笑说,“晚安。”
“晚安。”乔宇颂也冲他笑。
如果说,之前宋雨樵穿着浴袍在浴室里吹头发样子,暧昧得像场情事开端或结尾,那中间究竟经历什,才会变成现在这样,他只能看着宋雨樵穿着浴袍离开?
恐怕,是什都没有经历吧。暧昧只是乔宇颂自己想象,和宋雨樵全无关联。
可是,这中间又有太多细节足以让乔宇颂会错意。他不明白,也不确定,他和宋雨樵之间究竟该是算久别重逢,还是算重新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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