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安宁边把背包背上边说:“你吃块啊!”
秦威航怀着种不知该不该说“你挺欲盖弥彰”心情,拿出块在手上,看看说:“太大。”
安宁看着他掌心那块挺袖珍蛋黄酥,心想这明明就你口分量啊。
秦威航把蛋黄酥分成两半,说:“人半吧。”
安宁刚要接过来,又收手:“手上不太干净,刚刚碰过钱。”
他还低头在包里找有没有纸巾什可以包下,秦威航已经把那半块蛋黄酥送到他嘴边,声音并无波澜地说:“那就麻烦你张下嘴。”
安宁也没多想,就朝着秦威航拿蛋黄酥手张开嘴,秦威航看眼他认真等喂样子,将蛋黄酥慢慢放进他嘴里。
安宁愣住,因为秦威航手指碰到他嘴唇,让他头皮都炸下,他讷讷地含着那块糕点,听见秦威航问:“好吃吗?”
抬起眼,看见秦威航用喂过自己手指将另半红豆糕放进自己嘴里,手指同样碰到嘴唇,他似乎并没有任何不适,反而淡然地看着自己,目光洞若观火般。
安宁咀嚼起来,心虚点头。
他根本没吃出这块蛋黄酥精妙之处,他味蕾上只有秦威航手指味道,是种很淡咸。也可能是自己真被爱情彻底打败,他竟然还尝到硝烟般滚烫又刺激味道。
那是对方彻底征服他,朝他射出致命枪后味道。
他早就被秦威航枪正中胸口不知道多少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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