栽下来,“那怎生?从那里生?”
“当然是从屁股那里生!笨蛋!”刘鄙视地仰视着倒垂着脸蛋。
“啊?那、那、那、那像、像拉、拉、粑粑样?”小结巴也十分惊奇地问。
“差不多!”刘得意地说,他觉得他比乡下小孩聪明很多。
“那小孩是怎钻到女人肚子里?”突然想到以后也会变成女人,那大小孩从屁股里钻进去,定很疼吧?没有拉过小孩,去年时候倒是拉过虫子,为此爸爸还给吃好几天药。
“男人和女人呢,先亲嘴,然后拥抱,然后脱光衣服睡在个床上,半夜时候,就会有小孩钻到女人肚子里,就这简单!”刘已经有些不耐烦,他边说边向自己房间走去,他来以后,茗茗诊所就又没有病房,他就睡在以前丁香妈妈睡过房间。
“可是,小孩到底是从嘴里钻进去,还是从鼻孔里钻进去,还是从耳朵里钻进去,还是直接从屁股里钻进去呀?”从树上跳下来,跟在他屁股后面,觉得说哪种“孔”,也不能容下个小孩钻进去。
他走进自己房间,把房门关,在里面说:“要写作业,别烦,等你长大就知道!”
切!明明他自已也是小孩,为什他可以知道,就不能知道?
为什什事情都要等长大才能知道,大人们也喜欢那说,好像“长大”是件多不起事情似。
2.
刘关于生小孩理论深深震撼,晚上,静静地躺在自己小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虽然对大人们“挖小孩”说法早就产生些许怀疑,但是说小孩是从屁股里拉出来,这也未免太离谱,且不说那些小孩是怎钻进去,就是钻进去再出来,也是件麻烦事情,连稍微粗些大便拉起来都很费力,那大小孩,岂不是要把屁股撑破?想到这里,骤然害怕起来。如果刘说是真,那空气中可能充满肉眼看不见小孩,专门等着脱光衣服男人和女人亲嘴拥抱,然后钻到女人肚子里。
想到这里,坐起来,悄悄走到堂屋,拿爸爸常用药棉,把耳朵和屁股还有嘴巴里都塞上,然后蒙上头,把自己裹个严严实实,这才安心睡去,那夜,小孩啼哭贯穿整个梦境,能感觉到他们在耳朵里挣扎,他们希望通过耳朵钻到肚子里。
早晨醒来,那小孩啼哭依然在耳边持续,咬咬自己舌头,不是梦。起身摇摇晃晃地走到堂屋,发现孙妈妈抱着孙乐乐脸焦急地坐在堂屋里,陈豪天忙着找孙乐乐血管,脑门上已经扎好几个针眼儿,孙乐乐看到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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