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还手。就当是你替他打吧。”
傅薄妄苦笑声,手背擦过嘴角,
“知道他自己下不去手打任何人,可是陆院士,你能替他打,难道还能替他做其它决定?不配,你又有什资格把他据为己有?你这样,把他当做自己所有物行为,又和有什分别?”
“别以为所有人都和你样龌龊,傅薄妄,”
陆行深声音变得急促起来,从未失控自制力在此时形同虚设,那尖锐手杖末端深深抵在傅上校下颌处,像是随时会猛力洞穿——
“夏歌不是任何人所有物,听清楚,爱他,而他已经接受。”
“接受?你在说什谎话,陆行深,你心虚和被戳穿愤怒都写在脸上!”
傅薄妄听起来彻底被激怒,口不择言道,“怎知道你不是欺负他年幼无知,对切都太过懵懂所以哄骗他!诱j——”
“嘭!”
这是陆行深对他猛击第二棍。
“哄骗他?”
低笑着,陆行深向前步,手杖在掌心旋转圈,重新握住,“伤害他?害他痛哭到失声,还是害他险些丧命?傅上校,你甚至不认为他有辨别爱、拥有爱和表达爱能力,谈什爱他?哦,忘。”
上校沉默着,听到他怒极后反而平稳到极致声线。
“忘你只是个除攻击他人什都不会傻子,个生来被培养作兵器,等到和平年代来临就会变多余废品,”
陆行深垂着眼眸,无机质式视线犹如在分析死物成分,“你能做什呢,杀死每个靠近他人吗?等到无人可杀时候,你刀与枪会指向谁?你自己也知道自己是个弑杀狂徒,所以才要主动去往那个战乱星系吧。”
“会走。”
傅薄妄深呼吸几口气,声音忽然也冷静下来,“在那之前,让看看他,确认他真正好好活着,确认传言是真相而非臆测,否则……”
“你活该余生都只能在噩梦里见到他。”
陆行深哑着声音,近乎诅咒似说道,“傅薄妄,这是你应得,是你失职,你过错,你自大险些害死他,永远不会原谅你,你也不配被他原谅。”
“不……你没有资格代替他做这个决定!就算是恨,也应该让他亲自来恨,亲自诅咒。”
“和他相爱,阻拦个卑劣而危险,有着可怕前科情敌,并不需要你恩准。”
“证明给看!”
“这可是你说。”
陆行深冷嗤声,微微昂起下巴,单手扯扯白衬衫领口。
“你……”
“他咬。”陆行深恶劣,冰冷锐利而带着丝诡异胜利感音调轻轻传来,“现在你可以滚。”
夏歌倒吸口冷气,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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